“你嘴里有几句真话?”
昏灯徐徐漫开,他嗓音低沉,也随着漫出。
他不疾不徐地挑开她吊带,一边扶她后颈,一边吻她锁骨。
不轻不重,深深浅浅。
酥麻的温热从左滚到右,最终失了理智。
林夭感觉自己像漂泊无依的树叶,沉沉浮浮,最终被岸边的他单手捞起,落叶归根。
她攀着他肩膀,借着被他扶着后颈的力度,便肆无忌惮仰着脖子,细细碎碎地叹息:
“真没骗你……”
断断续续。
像连不成线的音符,散乱的、滚烫的。
声音似乎就在眼前,又仿佛在天边,低吟着。
林夭总在想。
她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每每他一碰,她便沦陷得彻底,原则和底线全丢了。
“你没病,你在怕什么?”他深望着她。
林夭头发卷了又卷,散了又散,摇摇晃晃,跟着他天塌地陷。
他急急卷了暗火,去扣她的手,扶她的腰。
唇齿附在她肩膀,不急不缓地前进。
她被他的不轻不重弄得意识不清,只隐约瞥见他要笑不笑的眼角。
“你怕江意禾知道?”他一语中的。
林夭惊了一下,他却像拿捏了她的把柄,恶劣地在她耳边低语:
“看,有灯,她的脚步声在门口。”
林夭望过去,灯光从门缝里泄进,有影子在外晃动,影影绰绰。
这个时间,别墅里没别人了,只有江意禾。
她惊出一身冷汗,想去锁门,被他一把拽回来,几次三番,就是不让她去锁门。
“你在干什么?林夭?”
他淡笑着,沉甸甸提醒她现在的罪恶,“江意禾要是知道怎么办?”
林夭被他不疾不徐拨弄着,进退的度他越发熟练,每每让她绷紧了脚背,无法喘过气。
他便又去撩拨她,让她忍无可忍从唇边泄出声音来。
她几乎化在他的手心。
江嘉屹故意哼笑一声,报复似的:“那你跑不掉了,你在搞她弟弟,她会不会生气?她肯定生气。”
林夭被他激得受不了,呜咽了一声,被他吻住了唇,泄在唇舌之间。
微出了一层薄汗。
他轻轻吻她,一遍又一遍,从唇角到额头,他低了眼,声音很淡很轻,夹带无可奈何:“你怕什么?我不是未成年,江意禾不管我感情事很久了。”
江嘉屹拥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