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蒋星似乎感觉到肖乐晴的情绪不对劲,问题像机关枪一样扫射过来。“乐晴。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是遇见什么危险了吗?你倒是说话啊。”
“没事。”肖乐晴听闻好友的焦急,胸口波涛汹涌的情绪平息,顾不上听沈昊翊那边说什么,和电话里的人匆匆道别,“我这有事先不说了,关于那件事回头再说。”
蒋星那边没多言,“好,有事一定要说。”
“拜拜。”肖乐晴道别结束通话。手机放回口袋,和沈昊翊相对无言,沉默着。
终于,最后还是肖乐晴扛不住这种大眼瞪小眼的游戏,先开口。“怎么过来了?你该不会专门道歉的吧?”
沈昊翊微微摇头。
看他回答稍微心安一些,要是过来专程来道歉就很尴尬了,搞得像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似的。“那你为什么在这里?”
“你是不想看见我吗?我的出现会让你困扰?”
“不会。”不觉间肖乐晴回答同时摇头双重否定。
沈昊翊深邃的黑眸亮起光点和温柔,“乐晴,我饿了。”
“啊?”话锋突转肖乐晴愣下,刚想说你饿了不知道回家自己点外卖吗?老子家里又不是开餐厅的。眼中倒映着沈昊翊苍白的脸,联想起他可能大病初愈不忍拒绝。“你怎么没有给我打电话?我要是今天不回来你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昨天手机丢了。”
脑中浮现深邃而迷蒙的眸子。的确是,那种不甚清醒的情况下身上东西丢了不奇怪。
说起昨晚发生的事,肖乐晴不禁联想更久之前,那极为雷同而莫名其妙被拉进房间□□相对的第一次碰面,不过那次的沈昊翊喝醉的那次不清醒,就像昨天那样。
想到这里肖乐晴心一沉,刚开始几次遇见他时候,把自己当成纸巾眼底的柔意不就这样吗?警戒语气不善质问,“喂,沈昊翊。你该不会又把我当···”
“乐晴。”沈昊翊深沉的眸光里盛满认真,郑重其事的叫他名字。
实话说,沈昊翊性格本来就是不苟言笑,肃穆的眼神格外的有说服力,肖乐晴扶额妥协,“好吧,好吧。你没听过那什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那句话吗?我反应也在情理之中。”
“对不···”
“好嘞,打住打住。”肖乐晴连忙伸手打断道歉,“总是道歉,搞得好像你欠我什么似的。”
沈昊翊不言,再次恢复于平静。
总在门口站着也不是一回事,肖乐晴手在口袋里摸索着掏出钥匙开门,矗立在门边的雕像没等他开口后退让出门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