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
南焉觉得宴景禹这话问得没由来。
最后他什么都没说,留下一桌子早餐让她收拾,穿上西装外套就出门了。
南焉收好餐桌,接到了言轻打来的电话。
问的是有关昨晚晏老爷子生日宴上宣布的事情。
宴景禹没有和她解释过,当然,她也没指望他会解释。
他向来专制自我。
她应得随意,“嗯,既然是老爷子亲口说的,大概率吧,八九不离十。”
言轻心里有些愧疚,“对不起,焉焉……”
“不怪你。”
即便没有言轻,她想,只要宴景禹不愿意放手,会有无数种方法把她桎梏在身边的。
现在,他只是采用了一种最直接,且威胁性最大的方法。
而她,顾忌颇多,不得不受他的限制。
她望着院落中盛开的洋桔梗,看似高贵优雅,纯洁素雅,实则脆弱孤单。
这几株洋桔梗是她刚和宴景禹在一起一个月时,他命人移植过来的。
只因她喜欢。
她爱洋桔梗的原因,除了它自身的外表外,还有它的花语。
真诚不变的爱。
现在,倒像一场笑话。
第31章要你
周末那天,南焉预约了医院的产检。
所有检查都很顺利,孩子也很健康。
临走前,医生嘱咐她不能太过劳累,要多休息,吃些有营养的东西。
她犹疑了几秒,问,“怀孕初期,是不是不宜同居?”
医生闻言,瞧了她一眼,随后笑道,“年轻人,干柴烈火的,能理解,但现在最好是忍忍,我看你这报告上写着,一个月前打过安胎药是吧?”
她点头。
“那就需要更加小心了,别因小失大,忍一忍,到五六个月的时候就可以偶尔来一来,但不能为了寻欢贪度,我看你子宫内膜也比较薄,属于难孕那种,好好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小天使。”
医生苦口婆心的劝说。
南焉听到‘难孕’那二字时,蓦地一怔,呼吸跟着乱了几分。
原先还在思量着要不要流这个孩子的想法彻底像个断了线的风筝,任由那股风吹啊吹。
过了半晌,才压下那股不知其名的痛苦,动了动唇瓣,道了句‘谢谢’,如同行尸走肉般离开了医院。
晚上,她回到洋楼时,宴景禹还没回来,她为了卸下一身的疲惫,去泡了个热水澡。
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原本空荡荡的房间内矗立着一抹颀长的俊影,他手里拿着一张a4纸大的单子。
南焉扫了眼茶几,发现她回来时,把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全倒茶几上了,包括今天孕检的报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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