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五天的个人赛事,终于落下帷幕。
城守之争看似是一个人的荣耀,却和团队密不可分。单独一人做城守,没有兄弟或合作伙伴的支持很难撑起重任。自琉璃城建立以来,哪怕是平素单打独斗的自由流匪,但凡想要接下城守位置的,都会聚集信赖的伙伴一同攻擂。
因为仇裘的人马自动退出个人赛,狂澜紧跟其后,最后斯克斯为了显出联盟的诚意亦是退出。等于三大流匪团全部放弃了轮空权,给小组织和自由流匪一个天大的进入决赛的机会。
团体赛于两天后开始,蔚澜并非悠闲的度过,星耀和鹿进入手术室已有一天一夜,高度紧张下,别说休息连修炼也完成不了。
从阿列上次追踪那些黑势力的情况看,七伯爵进入琉璃星已将手下兵马分散安置。琉璃星布满溶洞,多到数不清,很多小组织流匪亦是栖身于此,在琉璃城生活许久的前辈们也无法搞清所有洞『穴』的分布和大小。因此,七伯爵算是悄无声息潜伏的很成功,这样的形式实在不利于流匪。[]星际之祖宗有毒45
蔚澜略感焦虑,这里面担心手术成功与否的分量不重,她信任星耀,若没十足的把握以星耀的『性』格绝非给予百分百的肯定。焦躁的原因更多的是七伯爵,她有种直觉,在团体战初始,七伯爵定会出什么奇怪的幺蛾子。
七伯爵太安静了,这可不是好现象!
以七伯爵的自负,当蔚澜派鹿和蔚迦拦截了他的兵马营救许多流匪后,他就算不恼怒的发兵炮轰琉璃城,也该做出一些威慑流匪的举动。
这期间在阿诺斯克星抓到的富家小姐的父亲,终于历经千辛万苦来到了琉璃城。蔚澜把此事交由亚桑,在交付了一大笔可观的赎金。富商救回了唯一的血脉,狂澜也获得了至少一年的最低储备资本。
为了保险,亚桑给父女两喂食了双目毒蝶族特有的毒粉,遗忘了阿诺斯克星发生的一切,并强行给他们安置了新记忆。由绑架改成了,在星际旅途中飞船出故障,儿子死亡,女儿被救了。富商所付费用乃是报恩的救命钱和这段时间其女的生活和医疗的花费。
然而,在鹿和星耀安全出了手术室,富商的飞船重新的那一天。问题出现了。
整个琉璃星被莫名的封锁了。
‘防卫大门’开启,并且锁定了琉璃星的所有高智慧生物,可以料到流匪们若有异动。原本行保护之势的首道防卫便成为了强有力的嗜杀武器。
若不是富商的飞船在空中碰到反磁场,被迫停降,流匪们依然一无所知。
城守大赛暂停,仇裘、斯克斯以及众多琉璃星上还算有些名气的小组织齐聚狂澜,整个百平米的大厅坐满了流匪小首领总共有百十人妻情六欲。每个人的心情皆是沉重的,眼巴巴瞅着坐在主位的三大首领。
星耀尚未休息便得了信,即刻赶到会议大厅开始探测‘防卫大门’变更的细节。他联网扫描整颗琉璃星,没多久脸『色』大变。
“一千年前,‘防卫大门’也就是反击防卫光能罩由兵器专家巴赫尔和其团队研制出是作为中型攻击『性』武器存在的,之所以在往后的日子里沦为温吞的防卫型设备。根本的原因并不是它的攻击『性』弱,而是在于能够『操』控它发挥极致的能量石太过稀有,以至于巴赫尔为了赚回成本将它们临时改为光能罩廉价的卖给了很多中等星系的星球。琉璃星就是其一。”
“也就是说,有可能七伯爵拥有使防卫工具变成杀人武器的能量石?”蔚澜脸『色』暗沉,鹿手术成功后的喜悦完全被打散,恨得她牙根痒痒。
老娘就想过个踏实日子,有那么难吗?
“不是有可能。而是肯定。”星耀重重的吐了口气,若是联网或者拥有智慧系统的智能。他还有一定把握足以控制挽回局面,可惜反击防卫光能罩是原始的单方面『操』控武器,此时必定被七伯爵重兵把守,而原本驻守在那里的流匪怕以九死一生。
仇亦和卡桥的脸漆黑漆黑的,相互看一眼叹息一声。长久来,流匪们各存心思、各自为营,哪怕是城守也仅仅是维持琉璃城的基本治安。‘防卫大门’的看护并不严谨,众流匪只当它是类似于星球人造能量罩的存在,维护正常运行即可,谁也没有过度的投以心思。没想到如今却让七伯爵钻了空子。这不是打他们这些老资格的脸面么!尤其是上届城守仇亦,脸『色』乌如锅底,埋头自责不语。
“能探测到它的位置吗?”卡桥一张精亮的脸庞透出几分期翼。
“能量波动可以探查到,但是七伯爵会给咱们时间去摧毁光能罩吗?就算摧毁了,琉璃星的屏障也会不复存在。而一旦能量石安置入,便会化为能量『液』融入武器里。”
“不行咱们就正面迎战,老子就不信还打不跑他们黑势力!”卡桥激动的站了起来,可下一秒被自家儿子轻飘飘的一眼看的心虚的抿抿嘴,之后不甘的说:“反正老子主张打!”[]星际之祖宗有毒45
“打是必然的。”鲁鲁西姆敲打着旁边的几桌,眉头紧锁,“殿下也是支持打的,可是人都找不到,咱们打谁?更何况支在咱们头顶上的那个虎视眈眈的武器可不是吃素的。”
一提到这个武器,每个人的脸『色』不自然的扭曲了一下。尼玛,以前是保护神,如今成了杀器,是谁心里都不会舒服。
“为今之计,派出善于隐藏的兄弟们,找到黑势力的分布以及反击光能罩的兵力。”仇亦开口。
在座的小首领们即刻面带愁『色』,这可是真真正正的敢死队,以他们这种小势力不说有没有善于隐藏的能人,就算有也有可能是整个组织的顶梁柱,没谱还是首领本人。谁不惜命?
“我仇裘出五十人。”仇亦沉声道。眼皮撩一撩便知小首领们的私心,流匪本就不是什么大仁大义的存在,让他们牺牲自我确实有些难上加难。
“澜殿下何意?”小首领们没有答复。反而问向一直沉默的蔚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