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往房间里看的时候只注意脸了。黑t恤牛仔裤一般的简单装束。
谁。
名字是什么。
好像说了是高滨什么的。
手腕上数根细线一样的东西,是伤痕。
割腕留下的吗,喜欢自残的小姑娘啊。
要在山里自杀看见被制止,然后被保护起来了吗。
‐‐不对。
那个混蛋老爷子没理由会去阻止自杀。因为怕警察来麻烦而埋掉尸体还算有理由。即使碰到人要自杀,也什么都不会做。
要做也是目睹死亡过程之后开始吧。
小姑娘一动不动。
之前的我,会感到疑惑吧。
尴尬。所以拼命想办法来补救气氛。但跟这样的小姑娘没什么好说的,年龄太过悬殊,再加上根本就不认识。但还是觉得有必要打个招呼吧。大概会拼命的找话题吧。
可笑。
这个小姑娘怎么看起来,都很危险的样子。
不像是能跟她聊得起一般话题的人。
而且只是偶尔在同一屋檐下而已。没有必须要看她脸色的理由。
但之前的我,也许至少会做自我介绍的吧。
我的视线别过小姑娘。
被搭讪了也会觉得麻烦,并没有觉得尴尬。
对方怎么想,跟我无关。
在这之前,这个小姑娘应该从那个老爷子那听了我的事情吧。
说我是非人。
反正那个混蛋老爷子就会说马上有个男的来这了,是个非人什么的。
那么就没什么好介绍的了。
没什么好说的了。那种蔑视一般的微笑就是对我的评价,正确的评价。
格子窗的对面不知是天空还是山,只是一片空明。横斜疏影斑驳了室内。
鸟声。
听闻。
没有意义的声音让人心底舒畅。人的声音即使没构成语言也附带着什么意义。这种意义让人心烦。
鸟声停止。
并没有完全无声。
山音。草木之音,风声之啸。比鸟声更加没有意义。
但,不是噪音。
街道中泛滥着意味。其中只能听取的嘈杂。这是被当做杂音处理的声音吧。
但。
这是‐‐本来的声音。
就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