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时轻语和秦若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母女关系都不清楚,她追求什么?
简稚说了时轻语不喜欢与人接触,却让秦若抱着睡,然后自己亲了她的事。
章嘉诺对被强迫一事似乎很在意,听完的瞬间想打人,但又是亲生的,便只是说:“痛经的女孩子很脆弱的,姨妈期最容易暴躁愤怒你懂吗?”
“……”简稚瞬间委屈,她可能真的缺乏母爱,她强调说:“我也是女孩子。”
“可你现在不是姨妈期,”章嘉诺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那咱们不谈恋爱了?”
她一说完就见简稚闷闷不乐地垂着头,显然只是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
如果简稚是说放弃就放弃的人,那早就放弃了。
章嘉诺心平气和地给她分析说:“不喜欢身体接触可能是天生的,也可能是曾经有过什么经历留下的心理阴影,有些抑郁症患者也不喜欢被接触,更何况她还有洁癖呢。”
见简稚不说话,她又说:“妈妈一早就和你说过,有洁癖的人可能连接吻都拒绝,更别说以后上床,当初是你偏要娶她的。”
简稚听得都快动摇了,这些问题她都考虑过,她不服气地说:“可她和秦若搂搂抱抱就没事。”
这才是简稚最耿耿于怀的事,时轻语分明是在利用她的喜欢,欺骗她,最后还一声不吭地不解释。
章嘉诺看了她一眼,嘀咕着说:“你席阿姨也不喜欢身体接触,这种拒绝身体接触的行为的确可能会只能接受部分人,而其他的就只能慢慢习惯。”
“……”简稚巧妙地抓住了重点,想都没想直接说:“你真的把我爸绿了吗?”
不然怎么知道席阿姨不喜欢身体接触,听起来却可能喜欢她妈的接触。
她们父女俩真惨,这是简稚脑子里现存的唯一想法。
这简直是灵魂拷问,章嘉诺避而不谈,说:“你还想不想继续谈恋爱?如果打算放手,那就直接离婚,谁也别缠着谁,反正她也不喜欢你。”
简稚说:“我……我明天再说。”
和章嘉诺交谈过后的结果就是,她意识到自己今天很冲动,不但违背着时轻语的意愿,做了她不喜欢的事,而且还没有足够了解她。
简稚心中的闷气渐渐被冲散。
这么些年来她首次和章嘉诺睡一张床,睡觉时脑子里都是时轻语的模样,更觉得未来依旧可期。
早上,简稚还没起床,就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她在你那里吗?”
是秦若的声音,比昨天听到的冷了许多,简稚脑子瞬间清醒,说:“不在。”
她想问秦若怎么会不知道时轻语在哪,然而什么都还没说电话就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