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特别特别新,金唯试探问了句,他说是下午提的。
没错,之前订的,今天空运到国内,恰好拿来接大明星女朋友。
金唯有点后悔中午给他发的消息,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嗯,叫什么来着,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她现在连换车的要求都敢跟他提了。
司泊徽回家给金唯做饭,她自己待在楼上半天没下来。
下午在外面才发现,生理期到了。虽然在外面已经临时吃了止疼药,现在疼痛不是那么厉害了,但是她有点难为情,不知道司总知道后是什么心思…做完就生理期。
晚上她还想煮个中药吃,他不知道会不会帮她煮。
司泊徽在楼下亲自做了一顿晚餐后上楼,见他的小唯倒在床上,一下子以为是中午太过火了她还不舒服,不由走近问:“怎么了?身子还不舒服吗?”
金唯睁开眼,对上男人关切的眼神,摇摇头,“没。”
“怎么脸上都没血色了。”房间开着莹白的灯,照在她脸上,仿佛雪一样的画面,虽然她本身就白,可这颜色看着格外没有生气。
金唯想到上次已经在他面前有过一次经历,也就没不好意思说,不过还是拖了被子把自己埋了,小脸在被窝里瓮声瓮气地嘀咕:“例假来了。”
司泊徽听不太清,琢磨了两秒才明白过来。
他随之问:“那你吃药了吗?在剧组没法喝中药是吧?”
“我吃止疼药了。”
“…那现在能起来吗?”
“能。”
司泊徽听出来她还不是特别有力气,马上把她小心扶起来,“先吃饭,我现在煮药,吃完饭时间就差不多了,睡前能喝上。”
金唯边听边愣愣坐着没动。
那种刚刚还忍不住在揣测是否的事情,他忽然就张口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感觉,让她有点恍惚。
司泊徽以为她还是不舒服,正想陪着再坐会儿,但是她又忽然起来了,抱上他的手臂往外走。
下楼后金唯先在餐厅吃,边吃边看着在厨房里忙活的男人。找中药,加水,开火,吃到一半又去看火,家里的阿姨说她看着就好了,他说不用,餐厅离厨房不远,他能自己看。
金唯这顿饭算是长这么大以来,在来例假的痛苦日子里,吃得最多的一次。
饭后去洗了个澡,出来司泊徽已经把凉到温吞的药拿过来等着她喝了。
见她出来了,司泊徽把备忘录里的“小唯生理期六月十号”给保存起来。
不到十点,金唯已经舒服地倒在床上。
不过想到司总才吃一天就没得吃了,今晚只能抱着女人睡无法干别的,接下来七天都不能,她莫名又有点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