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逸韩峰刚劲应答。只听步覃指着敬王妃又道:
“将这个女人的衣服全都剥了,丢到敬王府门外,敬王若想找人算账,便叫他来找我步覃便是!”
“是。”
赵逸韩峰领命之后,便利落干脆的叉着敬王妃的两只胳膊,将她架出了房间。
“啊——你们不能这么做,我是王妃,敬王不会放过你们——唔唔唔——”
敬王妃的尖锐喊叫还未说完,便被韩峰当机立断塞入了一只刚刚蒸出笼的馒头,烫的敬王妃不住挣扎喊叫,却始终说不出话来,那些埋伏在外的狗腿们,也明白如今站出来救她就是找死,一个个早溜得不见人影了。
可怜敬王妃一介弱女子,无力挣扎,被两个大男人掳去了敬王府。
这一仗席云芝和步覃算是险胜。
他们谁都知道,如果不是事先洞悉先机,做出了预防,真的给敬王妃的恶计得逞了的话,那就实在太悲惨了。
将军府的密室中,顾然被揍得鼻青脸肿绑在一根木桩子上,步覃好整以暇坐在一旁喝茶,看着那一下下的棍棒敲打在这个敢觊觎他女人的男人身上。
微微一抬手,行刑的士兵便停下了动作,步覃冷然的声音在空旷的密室中响起:
“怎么样?想通了吗?”
顾然是个硬骨头,吐掉了口里的一口鲜血之后,仍旧高傲:
“呸,想通什么?你我同是朝廷命官,你背后偷袭不算,现在还敢私下囚禁行刑,我若是告到皇上那里,你就能保证皇上不治你的罪吗?”
步覃挑了挑眉:“你也知道,前提是你能告到皇帝那里去。”
顾然咧开满嘴是血的嘴:“你是说,你敢就这样杀了我?”
“有何不敢?”步覃耸肩,一派轻松自然的模样。
“哈。我顾然从前还敬你是条铁铮铮的汉子,没想到竟是这般卑劣不堪之人。”
步覃掏掏耳朵,态度照旧无波无澜:“论卑劣不堪,步某自认及不上你。”
从座椅上站起身,步覃来到顾然面前,冷言道:“说吧。你到底是谁?混到萧国来,意欲何为?”
看着步覃近在咫尺的脸,顾然就忍不住满肚子的气,喷着血水大声喊道:
“我是跟着皇上打江山的功臣,我不像你,一个只会靠着家族庇护,打些小仗的懦夫。”
步覃不想与这样一具脏污的身体靠的太近,往后退了一步后,才继续说道:
“第一次跟你较量,我就发现你的武功路数很奇怪,不像是中原人,待我回去查了典籍之后才发现,你所使的是齐国武学大家凤氏的旁支招数,如果你想死的痛快些,最好就告诉我,你跟齐国凤家有什么关系,否则,我相信在这密室中,折磨你个三天三夜是不成问题的。”
顾然听到步覃提到齐国凤家时面上微微一怔,但很快便就恢复过来,嗤笑着:
“什么凤家不凤家的,听都没听过,有本事你就打死我。若打不死我,我发誓,一定会在你身上十倍讨回。”
“……”
步覃不喜欢跟人说太多废话,见他嘴硬,便就兀自转身走出了密室,刚刚静了一会儿的密室中,再次传出了棍棒敲击和男人咬牙忍受的闷声。
席云芝在敬王妃落网的第二天,便就又去了一趟禹王府。
她早就知道,凭敬王妃那种性子,绝不会想出这般恶毒又阴险的主意,她不是主谋,没后定然还有操控的黑手。
这个人不会是旁人,只会是太子废妃,如今的禹王妃。
席云芝求见的时候,禹王妃正在院子里教训奴婢,见她走来,虽然有些心虚,但残留的傲气却不允许她低头。
席云芝似笑非笑的坐到她的对面,也不请安,也不问好,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