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人本来是男人花钱请来的,根本无所谓什么兄弟道义,象征性的捂着刀子挥了两下。
等被沈寒山各自踹了一脚,想着自己没必要为了那么点钱白白丢了性命,索性起身,扔下刀子歪歪扭扭的往山下跑去。
沈寒山见那些人逃走倒也不准备去追。
甩着手上的瑞士刀,蹲下身子放在男人的脸上拍了拍,看着他问:“刚才你说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哦,爸爸怎么记得你还欠着我媳妇儿半只手呢?”
那男人听见沈寒山的话,突然慌张地抬起头来。
等看见沈寒山眼里直白的狠厉,整个人都发起抖来,粗声呵斥:“是她先去打阿怡的!”
沈寒山点点头笑:“是啊,是我媳妇儿先打你那姘头的。”
说完,他直接站了起来,抬起脚放在男人的手指上,面无表情地开口:“那又怎么样?爸爸打你,还需要理由么。”
男人感觉到沈寒山踩在自己手指上的力量渐渐放大,身上冷汗四溢,忍不住大声喊起来:“你这样做是违法的!”
沈寒山听见他的话,索性直接猛地用力踩了下去。
吴思思听着男人的惨叫,心里突然有了些难以言喻的慌乱,走过去,拉着沈寒山的手,轻声道:“寒山,我…我有些怕。我们,我们还是不要管他了,好不好。”
沈寒山伸手拍拍她的脑袋,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凑到她耳边,轻声告诉她:“乖,闭着眼睛,不怕,咱们要回你自己的东西,不丢人。”
说完,直接脚掌一个用力,那男人惨叫了数声,终于还是疼晕了过去。
吴思思全身发着抖,根本不敢张开眼睛。
沈寒山看见她的样子,忍不住也叹了口气,挺心疼的。
走过去,拿起地上的外套给她披上,把她抱到一边的树下面。
低头靠在她的耳朵边上,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开口:“思思,大多数人的心里都是矛盾的。既会有一些放不下的恨,又会有些做不出的狠。放不下的恨让人卑微,而做不出的狠让人懦弱。我今天这么做,是想让你在心里断了过去所有的恨。”
吴思思抬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沈寒山,只觉有些陌生。
沈寒山咧嘴一笑,捏了捏她脸上的肉,吊儿郎当地告诉她:“我爷爷是个粗人,跟我一样,但我们沈家向来相信这样一句话,不论是一个国家,还是一个人,只有你拥有了足够碾压别人的实力,你才能真正的让人畏惧,而不是毫无意义地记恨。”
说完,他抓着吴思思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挑着眼睛看着她:“你看,你那时候傻乎乎的跑过去甩了那女人一巴掌,但你失去的,其实更多。就像今天这个男人来找我,一个人既然做了选择,那么他必定,是要付出些什么的。无论对你,还是对他,今天的结果都是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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