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最先是渔民发现的,他们在海上捕鱼的时候,看到一个箱子漂在海上,然后那艘渔船就沉了,渔船上只有一个人活下来,不过他精神出了问题,一直说他妹妹在棺材里叫他的名字。”
“然后呢?”
“警方调查过,那个人根本没有妹妹,所以认定他是惊吓过度,脑子出了问题。后来我们去查,据他们家的老邻居说,他母亲流过一次产,是个女孩,不过当时他母亲怀孕才四个月,不小心踩空了台阶。这人那时候只有一岁多点。”
“那你们是在哪见到剁手棺的?”墓中无聊,我靠看电影、小说打发时间,已经养成习惯,一感觉无聊,就想听故事。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和露……”
“咳咳。”一路上极少开口的甘露,突然清了清嗓子。
“哦,我和甘露同志乘船出海,到事发海域转转,然后很幸运地见到了那具骨棺。”
如果我没听错,他刚刚是想说露露,我有点糊涂,这个称呼怎么了?难道有什么禁忌?
“然后呢?”我忽略掉称呼的问题,往下追问道。
“船沉了,骨棺跑了。”
萧长风这故事讲的让我手痒,我低下头假装翻背包,藏起自己逐渐狰狞的表情。
“唉?”我突然抬头,他刚刚那句话提醒了我,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你们说,蹄子精会不会也有交通工具啊?可能这个工具不是船呢?”
人总是容易陷入固有思维,提到交通工具就会想到车、船、飞机,但世界上能做交通工具的东西太多了,比如海肠子就是海蜘蛛的房车,既能当住处,又能当交通工具。
蹄子精可能不需要自己走路,如果有会飞的东西来接它们,又约好在河边接应,那我们就算翻遍林中的每一块草皮,也找不到它们的行踪。
这会飞的东西体积应该不会太小,所以它不能进林子去接应,林中树木茂密它飞不开,而河流却可以做为‘航道’。
“可本地从来没有人见过这么大的飞禽。”萧长风比划了一下河流的宽度。
“如果只在夜间出没,且活动不频繁,又有隐秘的藏身处,没人见过是有可能的。”陈清寒冷静分析道。
“林子里藏不下这种大型飞禽。”甘露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山顶的方向。
地表上的生物,像秃子头上的虱子,带不来多大危险。
然而在地下深处,群山峻岭的下面,那些藏在黑暗中的生物,它们身上总是蒙着一层神秘的……死亡面纱,很多时间触之即死。
“今晚早点休息,明天一早上山。”陈清寒拿出四盒自热食品,林中不能生火,这次出来准备的全是这种方便食品。
听说最近肉贵,我看看饭盒里的肉丝,把它们全拨给了陈清寒,我一个不需要吃饭的粽子,吃东西本身就是浪费,再浪费肉的话,就更罪过了。
“你们处的人说得果然没错。”萧长风看着我们俩笑道,“强强联手、花式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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