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烦我了。”归年直直地扑入段惊风怀里,用力地搂住他腰,眼泪齐糊在了段惊风衣服上,“段惊风,你吓死我了。”
归年不仅声音软,性子也软,段惊风认识他三四个月,鲜少听到归年叫他名字。
这还是归年第一次直呼他姓名。
声调软软的,像突然在他心湖上投了颗石子。
直到归年摔入他怀中,段惊风才感觉到一丝真实感,满足地叹了口气,同样用力回抱住归年,温声道歉,“都是我的错,让你担心了。”
时至此时,段惊风已经不想追究细节,干脆将所有错都揽到自己身上,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错的都是他。
如果不是他一时脑抽,归年也不至于如此。
“你没错。”虽然归年难受的要死,可在听到段惊风道歉时,归年仍下意识反驳,“哥哥没有错的。”
段惊风心一暖,眼眶微微发热,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索性低头埋进归年颈窝,再紧了紧手臂。
归年不知道段惊风为什么又理他了,他只明白现在的他才算活了过来,终于不是前几天的行尸走肉般的状态。所以还沉在自己情绪中的段惊风,忽然听到耳边传来弱弱的声响。
“啊?!”段惊风没太听明白,“什么?”
段惊风其实是听明白的,只不过归年说的内容太让人震惊,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才又多问了一遍。
归年说那话纯靠一时冲动,现在冷静下来人臊的要死,脸热的快能煮鸡蛋,又怎么好意思再说一遍。
但段惊风却不愿意就此放过他。
“嗯?年年说了什么?”段惊风心麻麻的,低着声哄人,“再说一遍昂。”
归年受不了段惊风温柔,更别说段惊风有意哄人了,而且段惊风还是贴着他耳朵说的话,所以归年耳朵直接充血,红的不能见人。
段惊风察觉到归年的身体变化,了然地笑了笑,故技重施道,“我没听清,年年能再说一遍吗?”
归年认命地闭上眼睛,整个脑袋全埋进段惊风怀里,声音闷闷,“我想让……哥哥再咬我一次。”
虽说oga的腺体是敏感处,但一想到段惊风咬他时的表情,以及被咬住那一刻类似标记的快感,归年便忍不住手软脚软,仿佛下一秒就能摔倒在地。
知道是一回事,真听到是另一回事,所以归年话音刚落,段惊风便呼吸一重,手跟着不受控制,好像下一秒就要落到归年后颈。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段惊风伸手掀开归年衣领,在归年反应过来要挣扎前,先一步低头咬了上去。
用力不比上次小。
归年毫无准备,或者说他压根没打算防备段惊风,因而在段惊风咬上来后,紧跟着他便如愿手软脚软,浑身无力地摔进段惊风怀里,还声音软乎乎地呻吟了句。
听的段惊风下|身发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