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蕊乖巧的半依靠的坐在信王的身边,小手拽着他的紫色祥云袍子边,软乎乎的问道:&ldo;梁郎,清蕊这里好不好?&rdo;
一双小鹿般的眼扑扇着,犹豫了一会儿,顾清蕊又轻轻的说道:&ldo;梁郎如果喜欢就经常来看清蕊,好不好?&rdo;
软乎乎的稚嫩声音中有种让人心疼的可怜
信王清楚的看见那双睁得圆溜溜满含期盼的大眼睛倒影出他冷峭的面孔,手轻轻一提,娇小的顾清蕊就被提坐到了他的怀抱里,信王的下巴搁在她柔软的云鬓上,低低的说了一个字:&ldo;好。&rdo;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被信王一种极为缱绻的方式表达而出,顾清蕊开心的笑了起来,声音清脆似银铃,整个人都无比依恋和信任的依靠在信王的怀里。
但是,顾清蕊心底很清楚隐藏在信王温柔背后的永远都是真实的冷血与薄凉‐‐
那些冷血和凉薄早就融入他的血液里,就像他随时随地可以表现出的温柔一样。如果那温柔又多么动人,那样将来它就能有多伤人。
所以,你要是对一个皇家男人的温柔深情认真了,那么你就是输了,情和命都输了。
听着顾清蕊孩子般的笑声,信王觉得常年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不少,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来到了那鼓起的圆堆儿上揉搓了几下,满意的呢喃出声:&ldo;挺好!&rdo;
饱暖思&ldo;银&rdo;欲,是人的常态。
屋子里早已只剩下他们二人了。估计晚饭现在是吃不了,她自个儿得被人当成晚膳吃了。
顾清蕊感到屁股下面某样硬如铁的东西顶了上来,故作无知的伸手抓住那棍子,抱怨的说道:&ldo;梁郎,上次就是这根子戳得清蕊好难受,为什么梁郎身上会有一根棍子呢?清蕊要看一看。&rdo;
信王其实也就想要逗一逗怀里的小东西,并没有打算白日宣&ldo;银&rdo;。可是现在他的男人之物被这样握住了,怀里的小人儿还不停的扭动着身躯,这无异于在折磨他的忍耐力。
‐‐‐‐‐‐‐‐‐‐‐‐‐‐‐‐‐‐肉被捉,请留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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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也不再逗弄她了,他将双腿折叠起来,一手抓住饱满的辱肉,一手扶着她的腰肢,冲刺得更猛更重,戳入到她最敏感处时,她大声地抽气,哭喊起来,最终敌不过男人的凶猛,晕厥过去了。
听着屋子里传出来的声音,守在门外饶是镇定的白荷也忍不住羞红了脸,她几乎整张脸都熟透了。
她既为她家小姐的放荡而羞涩,又为小姐这份不得不为的放荡而难受,更是对信王白日宣y的气恼。
只怕此事传出去,她家小姐当真成了y荡之妇。这只顾自个儿快乐的信王,当真是个浑人。
至于木青整个人早就燃了起来,除了双手紧紧握着手绢外,整个人还是稳稳的站立着。
反观之,一旁的和顺则完全一副淡定从容的礀态,渀佛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他失色一般。不过他冷戾的眼角余光却落在对面的一处,似带着几分兴趣。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过后,信王冷酷精锐的眉目间沾染了少有的柔和之色,仔细打量了一番怀里被折腾得昏了过去的娇娃娃,那专注而幽深的目光就像在打量一件十分珍贵的艺术品。
片刻,信王满意的点了点头,心中也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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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园,宁侧妃一边熟悉着府里的事物,一边听着管家的汇报,心情看上去很不错。
一旁侍候的巧儿,等着管家退出后,低声询问道:&ldo;主子,王爷把悦院给了顾清蕊,您就真的一点都不生气吗?&rdo;
宁侧妃看着手中的账本,笑着说道:&ldo;生气?论生气也轮不到我。&rdo;估计这会儿,信王妃早就气得肚子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