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
梁珍强忍着迷糊,牙齿狠狠的咬着自己的舌头,直到鲜血渗入牙fèng,被她吞入了肚腹里。
衡世子抱着梁珍躲在了一处门后,梁珍狠狠的咬着舌头,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她只能祈祷在她最后清醒耗尽之前,梁天豪能赶到。
不然,她真的可就生不如死了。
果然,不能小看了宫里的任何一个人。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以身犯险,试探别人了。
就在梁珍一次又一次的啃咬自己的舌头之际,捂住她嘴巴的手和固定她腰身的手紧了紧。
梁珍意识跟着清醒了一些。
门外,太子和梁天豪的声音近在咫尺,她甚至都能透过门fèng看到梁天豪那挺拔的身影。
可是,无论她如何想要挣脱,也挣脱不了衡世子一个男人的力量,只能强行被衡世子带离了太子寝宫。
身子的燥热越来越浓烈,她甚至都开始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衡世子。
迷迷糊糊间,她看到一个模糊的宫人悄悄的领着衡世子进入了梁天豪的寝殿。
这个太子和衡世子当真是用心恶毒。
如果她在梁天豪的寝殿里失了身,谁人不知她和梁天豪关系最好,到时候,她一个傻子的话就完全没有信服力了,那么梁天豪就百口莫辩。
这样梁天豪不仅得罪了信王,也为他的道德落下了严重的污点。
那么,那个位置就可能与他一个无得之人毫无缘分。
那么,如果坐上那个位置的人不是梁天豪,她就永远不可能进入皇家的御书房。
那么,如果不能进入皇家的御书房,她就永远都不可能回到现代。
那么,她就只能一辈子悲惨的生活在这里。
这些想法在一瞬间就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的剜着梁珍的心,当她被衡世子放到了她熟悉的梁天豪的床上时,她整个人就像死人般回光返照了,顿时力大无穷的从床上蹦了下去。
对于梁天豪的地盘,她还是十分清楚的。梁珍十分顺利的从一个花盆下来摸出了一把短小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划破了自己的手心。
梁珍不顾一切地扬声大吼道:&ldo;来人啦!杀人啦!杀人啦!来人啦!&rdo;
猛然间,衡世子惊醒过来,不甘心的向前冲了一两步,门外响起了两声咳嗽声,衡世子愤愤地瞪了一眼举着刀子梁珍,动作迅速的从窗户跳了出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梁珍傻傻地瞪着空无一物的窗户良久,直到外关的门被人踢开,直到梁天豪急切地声音传来,梁珍才如断线的风筝般,陡然栽倒在地。
梁天豪看着怀里小脸煞白,犹带泪水的梁珍,再瞧见她嫩白小手上的血迹斑斑,心中充满了愤怒,愧疚,还有深深的怜惜。
梁天豪眼底布满了寒冰的阴戾,小心翼翼的抱着梁珍躺到了床上。
小墨子悄悄的递上了伤药,默默的退了出去。
梁天豪温柔的擦拭着梁珍手心的刀伤,柔声低语道:&ldo;对不起,珍儿,我早就该知道他对你不安好心,我没有想到他竟然打了这样的主意,不过珍儿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任何想要伤害你的人。哪怕,那个人是太子都不行。&rdo;
闭着眼的梁珍在接触到梁天豪温热的手臂时,体内的燥热促使她醒了过来。她的双目赤红,小脸都逐渐红润了起来,舌头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干涸的小嘴,迷离的唤了一声:&ldo;皇子哥哥……&rdo;
梁天豪抬眼瞧去,还未等他柔声安慰,床上的梁珍便如一条滑溜溜的蛇钻入了梁天豪的怀里,柔软的小嘴胡乱地亲吻着梁天豪的脸颊,似乎在搜寻他的嘴唇一般。
梁天豪被梁珍突然其来举动给闹懵了,傻傻的任由她作为。
梁珍觉得这样的接触还是解不了她心中的渴望,身子越发扭动得厉害了,小手也急切地伸入了梁天豪的胸膛。
直到梁天豪还不是特别强壮的胸膛被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抚摸着时,他才清醒过来,大力推开了扒在他怀里的梁珍。
此刻,他的面色有些潮红,呼吸有些急促。
梁珍难受得不停扭动着身躯,还大力的撕扯着身上的裙裳,媚眼迷离,娇软呢喃着:&ldo;皇子哥哥……珍儿难受……皇子哥哥……&rdo;
在皇宫里早已经知道识了女人滋味的梁天豪紧蹙着眉头看着床上面染红晕,媚眼如丝,衣衫半退,露出少许粉白苏胸,双腿不断磨蹭,礀态格外撩人的梁珍,一股子不该升起的燥热陡然在腹部升起。
被这股子少年燥热驱使的梁天豪鬼使神差的就伸手捉住了梁珍半露的苏胸,一对儿柔软,弹性十足,□的苏胸被他握在掌心。
原来她早已不是小丫头了,这对儿玉兔儿竟然如此的饱满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