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袭来,他眼前一黑,直接昏死过去。
姜酒脚踩在他背上,看向薄一白:“是什么给了他错觉,能抓我当人质?”
男人眼底风雪褪去,笑着上前揉了揉她的头,轻声道:“幺儿最厉害。”
姜酒把他的手拍开,严肃道:“到底什么情况?”
薄一白看着昏死过去的安东尼,眸色沉沉,“情况有些复杂。”
“那就长话短说。”
薄一白看了她一会儿,叹了口气,把安东尼重新捆绑了起来,这才拉着她离开了屋子。
回到了车旁,薄一白拿出了卫星电话,不知给谁打了电话过去。
“马场这边出了些问题,派人过来一趟。”
“阿瑟那边我会处理。”
姜酒安静的站在旁边,薄一白打完电话后,对她道:“我需要先去找阿瑟。”
“我陪你。”姜酒盯着他。
薄一白的神情有一瞬的复杂,像是某种秘密将要被揭开前的犹豫。
只是须臾,他释然般的叹了口气。
“你不会骑马怎么办?”
姜酒盯着他:“你不是会吗?”
两分钟后。
烈马奔驰在雪原上,两人骑在一匹马上,姜酒窝在他怀里。
迎面而来的寒风刺骨,她戴上了皮卡丘头套。
“是不是该告诉我怎么回事了?”
刚刚她是真的觉得……薄一白想杀了安东尼。
薄一白眸色幽沉,在她耳畔响起: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父亲害怕自己儿子。”
“阿瑟那孩子,有些特别。”
姜酒听到他的声音,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发沉。
一个恐惧自己孩子的父亲?
“那个安东尼也不是普通人吧?”姜酒垂下眸:“他出手像是沾过血的。”
薄一白沉默了会儿:“……他过去是雇佣兵。”
那就更奇怪了,一个刀口舔血的老雇佣兵,居然会害怕自己儿子?
“所以你觉得他是故意让人带走自己儿子?”
薄一白没有回答,片刻后却说了句奇怪的话:
“我以为亲情血缘或许会战胜恐惧,世上总归是有不一样的父亲的,那孩子不想离开他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