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院飞进来的石块,必然是人为所致,且那么大的一块石头,只有大人抛的进来。
我即刻联想到匿名者,他应该就在这附近,我大胆猜想,或许是他在吸引我们的注意。
我顾不得蒋琴的无理取闹,快速跑上楼,蒋琴指着我继续破口大骂,“这都是你的计划是不是!是你找人害惨了我儿子!然后你就可以独吞家产了!”
楼下,刘姨替我抱不平,“我说蒋女士,你搞清楚,你儿子是上门女婿,你家本来就穷的叮当响,赵家的家产是海棠的,本来和你家也没关系,你有没有自知之明!”
蒋琴面红耳赤,“轮得到你一个下人和我说话!给你脸了是不是!”
刘姨捡起地上的石块,翻着白眼,“刚刚怎么就没砸死你呢。”
我趴到窗口,向着黑乎乎的后院看去,什么都看不清楚。
我转头冲刘姨喊道,“刘姨帮我把后院的灯打开!”
刘姨照做,即刻,整个后院灯火通明,可我还是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身影。
难道只是一个巧合吗?刚刚的石子,只是附近的孩子丢进来的?以前家中后院有流浪猫时,家里铁门不上锁,倒是有隔壁的小朋友进来嬉闹,父亲从不拒绝,还常让家嫂给他们做零食吃。
可眼下不见半个人影,就算是小孩子丢进来的石子,也不应该逃跑的那么快。
我想不清楚这其中的门道,心不在焉的站在二楼窗口,蒋琴从卧房里拿了几件陈景天的衣物,快步走到我面前,下着指令,“我要起诉白晓晓!她污蔑我儿子!我要起诉她!她欺骗我和景天,说筱筱是景天的骨肉,我要告死她!”
蒋琴抖着挂在手臂上的衣物,“你给我儿子请最好的护工,找最好的医生给他安假肢!”
我想蒋琴是不懂法律的,就算懂,她也不会承认法律的公正。
我收回游离的思绪,平静的看着她,让她接受现实,“一,你们没资格起诉白晓晓,五年前白晓晓十六岁,你儿子对她做的事,本身就是违法;二,你们欺骗我在先,养小三养私,道德舆论上,你和陈景天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三,白晓晓揭发了你儿子车祸栽赃的事实,等陈景天离开医院的那日,他必然要受到法律的惩罚。”
我提醒道,“还有,搞清楚你现在的处境,基于上述陈景天的种种罪责,我分分钟可以起诉离婚。到时候,陈景天什么都得不到不说,你也要被我赶出家门。你想命令我做事,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
蒋琴被我说的脸色涨红,她野蛮霸道惯了,做事说话从来不过脑。
她气急败坏,伸手狠狠推了我一把,她朝着楼下行进,还不忘回头冲我威胁,“赵海棠我警告你,你让我儿子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你想在这个时候抛下我儿子,我就让你一辈子不得安宁!我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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