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哲匆匆敲开房门“先生,先生,邰奉燚又逃跑了!”
好不容易把蠢东西的胆子养肥了敢糟蹋自己,如今一吓,都快钻床底下了!虞琇沔气的恼羞成怒,抓了枕头就砸过去“混账!”就不能等明儿再来禀报?
一个小小的邰奉燚能跑到哪去?!
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钻角落的曹振淩,抹了把脸,虞琇沔算是知道,今儿成不了了。那看似狼崽子的野心,在他面前胆子愣是比兔子还小。
自己又不能太主动,真是各种捉急。
曹振淩眼巴巴的瞅着到嘴的肉飞了,看那肉的架势都想撩袖子揍自己,顿时欲哭无泪,顺带怒向胆边生,撩起袖子,看都不敢看虞琇沔一眼“老子我亲自把人给你逮来!要杀要剐随你。”
于是西哲奇怪的瞧见曹振淩从自家先生房里走出,壮着胆子往里一瞅。
那风姿绰约的先生现在满眼怒火,衣衫凌乱,狼狈中带着一丝。。。西哲下意识吞了口口水,缩回脖子,掐着手算“有小小先生的梦想总有天会实现了!”
实现他个脑袋,虞琇沔气得够呛,以曹振淩那小子的胆量,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别想再有胆子来和他胡闹了。
再有这种天赐良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想到这虞琇沔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真是,拿他没办法。”说着,又觉心里说不出的甜。
倒是曹振淩那边整个人都快不好了,好不容易压下心里的邪火,一边召集人手去抓邰奉燚,一边忐忑不安。
也不知道自己趁火打劫,□□熏心惹怒了琇沔不?刚刚跑出来时,瞧见琇沔脸色都铁青铁青了。
“兄弟们!抄家伙把邰奉燚那只老鼠给我挖地三尺也要逮出来!”然后夺了他的腿!
若刚刚自己把到嘴边的肉吃了,现在让他跪洗衣板都没问题,可,可谁让他刚舔了口肉,虞琇沔就清醒了?
待会儿回去得赔罪,往死里赔,一定要把人哄好了,自己才有可能存有吃下一顿肉的可能!
曹振淩整个人干劲十足,问人要了两条嗅觉灵敏的狗,开了西侧城门连夜就往外跑。
邰奉燚是在出京城一日后的路程上逃跑的,消息传来也有一日间隔。
心里一边回想京城附近哪些路方便逃跑,一边快马加鞭的命令肖腾兵分三路。
上回让那耗子逃了,便连累虞琇沔近一个月繁忙,下回跑了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蛾子!
邰奉燚很好抓,最起码对曹振淩而言的确如此。
那小子的爪牙多被虞琇沔砍了,广济现在舍弃他,东边不能去,安泰在西侧,北边是塞外,南边靠海。
邰奉燚那小子脑子里绝对没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种想法,塞外严寒他受不了这个苦,东边的广济,呵呵被自己一抓一放,怕心里恨广济恨的要死,他也不会去。反倒是南边,风调雨顺,沿海物广,人多口杂,倒是躲藏的好地方。
出京城一日路程后,再向南走有两条路,水路快但不安全,而且一抓就容易被抓住他想再逃也无处可去。陆路,邰奉燚虽说陌生,可却有的是银两,花钱雇人不是难事儿。
曹振淩对水路也就派了几个人装装样子,多数人跟着他往村落里排查,顺带放出消息,官府要抓个贪赃枉法的贪官,但贪官带了不少银子逃跑,帮着抓住的人有五百两的赏金。
至于官道上?呵,曹振淩是料准了那小子没这胆量走!
果真,摸了四天,人就被逮出来了。
要知道五百两可是大数目,邰奉燚的确买通了一个走南闯北的走商,带到南边沿海一带,他给两千两!那走商正愁没本钱呢,就算知道对方铁定犯了事儿,却也贪财而决定铤而走险。
可他贪图这笔前,他家兄弟无意间瞧见人,便想和他商量着瓜分这笔银两。那走商也就村里的小户人家,农闲的时候走走商,平时还是务农。他那兄弟一辈子都没见过五十两以上的银子,本想和走商对半分,可谁知那走商不同意,一闹之下,他家亲兄弟干脆直接去官府那要那五百两的赏金!
这般一来,他那兄弟被逮捕的同时,邰奉燚也被官府的衙役抓住。
曹振淩瞧见人时,那小子已经狼狈不堪,当地知县并不知道对方真正身份,还以为时犯了事儿的小官“这位大人如何称呼?我人给你逮来了,您瞧?”
曹振淩抬抬下颚,方正立马把人又绑了,提留起来顺带搜了下身,冲他摇摇头“把他身上的东西都给爷我吐出来,不然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