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吻自己算什么意思?
元霄越想越糊涂。
冯彧从立政殿出来便立刻去了一躺昭阳殿,当看到师荼嘴唇上也有伤时,他终于肯定发生了什么。
“摄政王嘴上的伤是哪儿来的?”
师荼瞥他,你一副来抓奸夫的架势是闹哪样?
“我要说是我自己咬的,你大概也不会信。”
冯彧气得头皮炸起,“摄政王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就好!”
说罢拂袖而去,却在出宫的路上碰到谢瑜,冯彧一把抓住谢瑜,“走,喝一杯。”
冯彧能找他喝酒?
谢瑜又不傻,在张太后那里学了那么多后宫潜规则,谢瑜鄙视道:“冯侍中,看你最近老在立政殿晃悠,你该不会是想独占盛宠吧?”
冯彧:……
这口气是怎么回事?
“自古帝王,哪个不是三宫六院?凡是独占盛宠者又有哪个有好下场的?拿前朝的话说,迷惑圣上,专宠圣前的,那都是红颜祸水,更是天下祸乱的征兆!”
冯彧:……
你怕不是圣贤书读多了吧?都什么歪理邪说?
是夜,师荼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他甚至害怕自己一个睡迷糊了,跑去立政殿,干下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于是干脆提了一壶酒,去了镇北侯府。
“听说萧都护的女儿萧瑾如已经进京了?”
师荼坐在窗台上对月喝酒,没搭理他。
“萧瑾如你见过么?听说仗着萧家有二十万私军,嚣张跋扈得很。”知道他是镇北侯,还敢那样捶他,岂是一个嚣张跋扈了得?
王瓒笑了,牵扯到嘴角的伤,疼得嘶了一声。
“喂,我跟你说话呢!”
师荼终于舍得瞥他一眼,“萧瑾如自视甚高,你若看上她,有你苦头吃!”
“天下美人,有哪个不自视甚高的?”
当然有,某个人在他面前就怂里怂气的,一点美人的风度都没有!
师荼狠狠灌了一口酒,辛辣入喉,将刚冒出来的那丝怨气压了下去。
王瓒见他如此郁结,忍不住问,“你不取皇位甘愿当个摄政王,留下无穷祸患,可是因为谢瑶?”
王瓒觉得,能阻止师荼登基的,只有千秋殿那位。
“阿荼,做兄弟的告诫你一句,谢瑶不是你的良配,你跟她很难有好结果。”
师荼突然皱了皱眉,他跟谢瑶?
这似乎已经是好遥远的事,连他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是啊,在攻上都之前,他也以为自己会跟谢瑶成亲的,不过数月时间,时过境迁,竟有沧海桑田之感,一切已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