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人是谁?”
元泓额头落汗,“没、没看清楚!”
“废物!”
“但孩儿依稀瞧得那身影像是镇北侯王瓒。”
“王瓒?”临淄王危险地眯起眼,各种算计在大脑中成型。
元泓巴巴看着,大气不敢喘一口,过了许久才又见他爹启口。
“这些姑且不说,我也没指望你能对付得了师荼和小皇帝,你只要好好的将萧瑾如骗到手,便大功告成。一个不知事的小姑娘而已,若连这事你都办不成,那这世子你也不用当了!”
“是、是,父亲。”
“既然知道还躺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去,现在多少人排在她门口等着讨她欢心?你还有闲情逸致养伤?”
元泓感觉浑身都疼,走路都不稳定,但还是强撑着起身,只要撑过去,只要得到皇位,这些罪就没有白受,迟早他要一一还回来的!
去到萧瑾如下榻的宫殿,萧恭也在,其他人都被萧恭打发了,独独他,萧瑾如把他请了进去。
元泓当即一喜,果然,自己于萧瑾如还是不一样的,那场英雄救美的戏没有白搭。带着伤走进去,萧瑾如冷眼看他,“泓世子,终于遭报应了?”
元泓:……
“难怪上回你要说皇上和摄政王好什么男色,原来这本就是你和你爹在栽赃陷害。”
“你知道裴炎的下场么?即便御史中丞亲自入宫请罪,也没能保全他,他被割了舌头,被禁足家里静思己过。你若再肆意诋毁皇上和摄政王,说不定也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萧瑾如是彻底厌弃了元泓,元泓碰了一鼻子灰,出来时,一张脸黑如锅底。
是夜,谢瑜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煮了茶,将冯彧和秦放都请到自己房间。
“半夜三更的,谢学士有何事非得这个时候说?”
冯彧挑眉看他。
谢瑜仔细打量着面前两人,“今天,在福寿汤,我从两位身上闻到了相同的烟火气,而你们正好一个从东面过来,一个从西面过来。”
两人顿时变脸色。谢瑜知道,自己猜对了,暗暗心惊。
“我就想问问,为什么要放火?”
两人缄口不语。
“是因为皇上不想去泡汤池?”
今天小皇帝屡次三番推脱,他看出来了,可是只是不想泡汤池,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么?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两个人同时分去两个地方放火,显然事先没有相互商量过的,本想制造意外,却不想弄巧成拙,人家想说是无意走水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