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还极有可能会误一族。
这样的骂名,晏飞白自认担当不起,可是在当下,他却不能不担当。
两人正在僵持着的工夫,楼上的门忽然被打开了,接着就是同刚刚一样,震耳欲聋的骂街声:“行了!你们还有完没完了!让我老人家睡个午觉不行吗……”
这骂声响彻了整栋楼,连张扬如韦菲,听了都觉得头疼地要命,不耐烦地问身边的人:“就不能来个人给他打晕吗?医药费我出!”
那人哆嗦着回:“韦姐,刚我看了,他儿子可有两米那么高呢……”
韦菲翻了个白眼,“一群怂包。”
被她一杆子打翻的一船人同时沉默了……
这么个空档,晏奶奶的眼泪已经爬满了双颊,她见众人好似都不是在关心她的孙女,更是担心了起来,颤巍巍地握着晏飞白的手,眼里充满了不解与绝望,哭得嗓子都哑了:“孩子,你告诉奶奶,言言到底在不在这里?”
晏飞白对上她充满了担心的眼眸,不由得吞了口口水,紧张的环顾四周,看着那一台台的机器,还是坚定的摇摇头。
“不在。”
两方争持不下,始终没个定论。
张婶打完电话出门,已经在走廊里看了好一会儿了,似乎是有些疲惫,此时恼火道:“飞白,别跟他们耗着了,要不然就……”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晏飞白愤怒的打断了。
“张婶!”
韦菲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瞬间扑过去。
“请问您是这里的户主吗?”她双眼放光,盯着张婶不放:“秦奶奶的孙女秦诗言和张奇峰早恋怀孕,人已经失踪了半个多月了。有传言说她这段时间一直住在您家,这件事,请问您知道吗?您能做出明确回应吗?”
张婶被忽然涌过来的记者们吓了一跳,被她问得慌了,下意识地躲在张奇峰身后,看着他一个个的拨开那些话筒,这才慌慌张张地说:“你说什么呢?不关我的事儿,我什么都不知道……”
韦菲见了太多这样心里有鬼而不敢直视问责的人,当下便更加咄咄逼人起来,语气也生硬了许多:“请问您是说哪件事儿不管你的事?”
张婶被她噎住,一时无语,只能求助地看向晏飞白。
晏飞白正要过来,却被那一大群人堵住,给她使了个眼色。
接下来,他只听到张婶说了一句:“哎呀我不知道,钥匙在这里,你们想去看就去看,反正不关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