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虽然吃了点亏,看他都不问谁对谁错,理所当然地站在自己这边,让她心里有一股情绪慢慢荡漾。
伸手把她揽在胸前,&ldo;以后我都不让你离开半步了,至于那些对你不利的人……&rdo;赵亦尘目光变得凌厉,&ldo;我会让他们后悔两个字怎么写!&rdo;
&ldo;王爷,我有些累了,你让妙冬过来伺候,我想先休息一会儿。&rdo;燕七伸出手臂紧搂住他的腰说,&ldo;等休息好,再好好跟你说。&rdo;
赵亦尘眉峰动了一下,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看着她,&ldo;我也有些累,不如一起睡好吗?&rdo;他日夜赶路,困了就在客栈打个盹,确实有几天没好好休息了。
燕七苍白脸颊变得红晕,&ldo;你躺在旁边,我怎么睡得着!&rdo;
赵亦尘看她脸红的可爱,低头去捕捉她的唇,&ldo;你不知道,才分开这么几天,我整晚的失眠,好像每日抱着你睡,好和你……&rdo;
燕七知道他要说什么,忙捂住他的嘴,&ldo;你去其他房间休息,快了!&rdo;
赵亦尘知道她大病初愈,也就不再撩拨她了,让妙冬进去伺候,他随即去了书房,听宋尧向他回报情况。
燕七坐在床上,她那是想休息,看着立在一旁的妙冬,她似乎非常紧张,扑通一声跪了下来,&ldo;姐姐,是我!&rdo;
换做是别人,她早就想张口大骂了,&ldo;为什么这么做?&rdo;
&ldo;姐姐,那日在太子府上,我就离开一会,你就出了事,我非常生自己的气,又恨郡主,我就想为姐姐出气。&rdo;妙冬边说边哭。
燕七本就是个心软的人,&ldo;你可知这样做,会让我蒙受不白之冤?&rdo;
&ldo;姐姐,对不起,我没想那么多,只是心疼姐姐,不想让姐姐吃亏。&rdo;妙冬哭的不能自已,抹了一把泪,&ldo;姐姐,我这就去到太后那里说明情况,要杀要剐全凭他们,就是死也不能让姐姐受冤枉!&rdo;
燕七看她要推门出去,忙喊住了她,先不说太后信不信她说的,就算信,也会说是自己指使的,一样难辞其咎,恐怕妙冬,敢加害郡主,那必是死路一条,雷泱已经去了,如果她再有事,自己这辈子良心也会不安的。
她或许真的只是想替自己出气,没考虑周全,&ldo;妙冬,这件事以后谁都不要向谁提起,知道吗?&rdo;
&ldo;姐姐,那……&rdo;妙冬泪眼汪汪。
&ldo;你别管了,以后凡事考虑周全,不要再鲁莽了。&rdo;燕七捏了捏头,&ldo;下去吧!&rdo;
妙冬点着头,有些担忧的退了出去,只是关上门那一刻,露出得意的笑。
赵亦尘进来时,燕七还是背靠在床上,他走过来坐在她旁边,目光幽深,&ldo;休息的还好吗?&rdo;
燕七点点头,过了片刻,望着他的脸说,&ldo;王爷,我求你一件事!&rdo;
赵亦尘笑了笑说,&ldo;你我何须用求,有什么事,媳妇直接吩咐就好了!&rdo;
燕七沉淀了片刻,&ldo;千凝被人下毒的事,不要再查了,王爷陪我明日去她府上看看,我定会尽力帮她解毒,从此恩怨勾销,谁也不欠谁!&rdo;
赵亦尘看了她片刻,&ldo;七七,我心里有数,你不要管了。&rdo;
&ldo;是我下的毒!&rdo;燕七一开口,到把赵亦尘惊了一跳,只听她又说,&ldo;郡主把我推到水里,又把旺财的头磕破,我就是想报复她。&rdo;
&ldo;你?&rdo;赵亦尘半天没出声,他不相信。
&ldo;就是我,你没听错,我就是这么恶毒,你要是想把我送去太后那里,就随便!&rdo;燕七气恼的把脸偏向一边,&ldo;反正就是不要查了。&rdo;
赵亦尘蹙了蹙眉,站起身,负手而立,沉默不语,忽然转身,&ldo;我觉得我们这种关系,没有什么话是不可以说的。&rdo;
&ldo;是啊,我不都给你说了,在别人面前不敢承认,在你面前承认了。&rdo;燕七撅着嘴说,&ldo;你想怎么样?&rdo;
赵亦尘慢慢走到床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只把她看得心虚,嗓音低沉,&ldo;我想怎么样?我想好好惩罚你!&rdo;
他话一落音,身体向前一倾,把她压在身下,轻车熟路的,扯掉了她的衣服,低头喊住娇艳欲滴的蓓蕾,浑身的气血直涌头顶,又慢慢回流。
直到精疲力尽,他光裸着上身,搂着同样未着寸缕的燕七,闭着眼睛,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不停的蹭着。
燕七翻身趴在他怀里,不停的摇着他,&ldo;所有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你都不要再管了,好不好,大不了我听太后发落就是了。&rdo;
赵亦尘半眯着眼睛,&ldo;你刚刚那么卖力,就是想用美人计迷惑我啊?有我在,不管下毒是不是你,相公只能给你摆平,这件事就到此为止。&rdo;
接着又说,&ldo;我还是希望不是你做的。&rdo;
经过这件事,赵亦尘心里多多少少对燕七有些成见,虽然千凝活该,他还是希望有些事他来出面,燕七依然能保持着纯洁。
第二日,赵亦尘亲自带着燕七,去了千凝的府上,燕七亲自为她诊治,看出来了,是迷迭香之毒,针灸,有配合中药,千凝昏迷了两天两夜之后,此刻有了意识。
赵亦尘说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都不要再提。
这明显是九王爷护短,千凝的父亲虽然气恼,慑于他的淫威,也不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