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椹琰吻了吻她的唇角,“没关系,我起得来。”
“……”
他的吻再次密密麻麻地落下,双手也忙着别的,犹如荒漠里的根茎在寻求甘霖的垂怜,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房间里不时传出娇娇的低吟,法拉利趴在门口,听见妈妈被欺负了,又气又急,不停地扒门呜咽。
禽兽!!
你放开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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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祁柚定下的五个闹钟也没能把她从睡梦中叫醒,最后是法拉利和宾利跑到床边,用脑袋使劲儿拱她的手,她才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祁柚从枕头下摸出手机。
八点二十分,她才睡了三个小时。
祁柚深深叹了口气,再次为乔·衣冠禽兽·琰惊人的体力感到叹服。
更让她佩服的是他的意志力,昨晚要了她整整五次,还能雷打不动地准时八点钟起床,而她已然是个小废柴了。
五分钟后水声停了,乔椹琰从浴室出来,换了件熨帖的衬衫,边系领带边看着镜子里的祁柚,淡淡开口:“我去接奶奶就行,你在家休息。”
“不行。”祁柚颓然地坐起身,掀开被子下床,“说好了一家人都到场,我不去不好。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好。”
她还挺有小媳妇的自觉,乔椹琰点了点头,去楼下等她。
时间匆忙,祁柚只简单洗漱了一番,穿了身舒适的连衣裙,抹了支提气色的唇膏就素颜出门了。
昨晚运动量大,她不禁双腿发软,走路的姿势也有些不自然。
小两口在医院正门与小姑一家撞了个正着,乔卉一下车就注意到了祁柚膝盖上的淤青,关切地问:“柚柚,你这伤哪来的啊?”
祁柚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右腿膝盖下方紫了一片,她结结巴巴不知道如何回答,却听乔椹琰一本正经地说:“她昨晚半夜睡得迷迷糊糊,不小心撞在床角了。”
祁柚:“……?”
床角?亏你说的出口,我这淤青怎么来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她在心里将乔椹琰暴揍了一顿,嘴上还是附和道:“是,上厕所忘了开灯了。”
“这样啊。”乔卉狐疑地点点头,关切道:“那你下次可得小心一点。”
祁柚笑吟吟说好。
等小姑进了住院部,乔椹琰捞起祁柚捶在身侧的手,凑近她耳边低声说:“抱歉,我下次温柔一点。”
“……”
祁柚在他手背上拧了一把,赌气地甩开了。
经过大半个月的调养,乔老太太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只不过阿兹海默症引起的失认和记忆障碍等病症,一旦出现便无法治愈,治疗只能减轻病情、延缓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