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元辰听完这话,怒道:“那你还说这么多废话干甚?趁他内力未复,正是要他命的最好时机!前面带路。”
不待话音落定,韦元辰一马当先往前而去,那孙谷也没多说什么,脚下轻点,运起轻功便朝前带路而去。眼见周围人都动了,王延朝着夏河看了一眼,两人之间什么都没说,但目光交汇之间似乎都已明白对方意思,继而两人跟在队伍最后朝着五里坡而去。
不多时,一行人就赶到了五里坡,此处不过是一个小土丘,也不知为何取了这样一个名字,只是不等众人行到丘上,一个极度猥。琐的声音便随风从丘后传来。
“小应雨,哥哥这手法可还让你满意?要我说,呆在春宵楼又哪里有在此处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来的痛快,你我这叫做旷地野。合回归自然,释放真性情。你放心,哥哥既然答应今天要你身子,就是大罗金仙也阻止不了,那狗屁吴锋算个求,他不知道老子睡了他老婆不说,还睡了他丈母娘呢。
哥哥这都憋了大半月了,今儿保证卖足力气,让你爽得明儿起不了身。”
很显然,这番下。流话自是出自魏晓峰之口,而在这家伙的声音中,众人还听到一个仿佛死命压抑,又略带痛苦,还有些微抽泣的呻吟声。
听着这丘后传来的声音,孙谷显得格外兴奋,其他人脸上也或多或少的现出怪笑,只有王延像个懵懂无知的雏鸟,他只大概明白魏晓峰在干什么,但具体画面却想象不出来,故而他无甚反应,但好在他脸上带着面具。
“既然这家伙如此饥。渴,那就让他当个石榴裙下死的风流鬼吧。”
韦元辰一声怪笑,然后不再耽搁,便是一马当先冲了出去,既然已确定魏晓峰的位置,一行人自不愿夜长梦多,早点了结完事,早点坐地分赃,至少大部分人是这么想的。
王延和夏河也冲了出去,等王延上了土丘,借着清朗的月光,就见前面二三十米处的一块平地上,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子躺在那里,而一个身形瘦长的男人侧压在她身上,这男人一只手放在女子胸前,另一手从女子身下被掀开的纱裙中探了进去。随着那男人的动作,女人娇声喘息,男人的呼吸亦是越发粗重。
“这就叫野。合吗?”
王延脑中闪过这个念头,但随之摇摇头不再多想。
若是其他蕴胎高手,被人摸到身边二三十米处只怕早已察觉,不过这魏晓峰现在是将全副精力都放在了身下的女子身上,当真是投入的很。不过他终究还是留了一二分机敏,待得一众人展开轻功,靠近到他身前十余米时,这家伙终于是有所察觉。
“谁?!”
魏晓峰手上动作一停,猛然转头看来,但回应他的却是隔空一鞭。
“啪!”
九节鞭炸开一个鞭花,却是韦元辰率先出手,不过魏晓峰终究是蕴胎期高手,见此身形一侧,继而脚下连蹬,便是避开袭来的长鞭,整个人贴着地面朝后飞退。
韦元辰眼见如此,也没有孤身往前,而是一声大喝。
“一起上!”
话音未落,其他人当即围了上去,不过趁此功夫,魏晓峰却已是站起身子,环视身周冷冷道:“一群肉身境的小杂。碎也敢来找爷爷麻烦,今儿坏了爷爷好事,等下就让你们知道爷爷的手段!”
魏晓峰口中放出狠话,只是不待话音落定,这家伙竟是脚下一点,整个人如窜天猴一般腾身半空,一跃飞起四五米高,继而脚下连连踏步,竟是欲要横空而去。
眼见如此,众人哪还不明白这魏晓峰是要跑,韦元辰当即喝道:“休想!”
啪!
又是一个鞭花炸开,数米长的九节鞭当即横空展开,朝着魏晓峰的脚下就是卷去。与此同时,场中另有两人各自拿出一串漆黑铁索,铁索的末端都有一个钢爪飞勾,随即这两人好似套马一般分从两个方向将手中铁索朝着魏晓峰扔了过去。
很显然,为了对付魏晓峰,这行人早就有了周全的准备,魏晓峰不意来人竟是准备的如此周密,眼见双腿就是要被缠住。
不过这家伙轻功着实高绝,千钧一发之际,脚下连踏,身形当空一止,随即提气之间整个人眼见便是又要往上窜,可就见这时,只听一声暴喝,紧跟着,刀光乍现,一道人影冲天而起,长刀横空之间,一连三道刀光斩向了半空中的魏晓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