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华,我说过了,是主子将我从‘流欲’救了出来,从那天起,我的命就是主子的。”季悦的声音十分的冷情,毫不拖泥带水,就像如今她给人的感觉,商界女强人。
“你效忠主子,和我们在一起并没有冲突,不是吗?我们在一起之后,一样可以为主子卖命。”罗华的声音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与他以往在凤倾月面前的形象极为不符,褪去了油腔滑调,变得更加真实了几分。
办公室里有着短时间的静默。
“罗华,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和你在一起,那一晚的事情,你就当做了一场梦,梦醒了,一切都过去了。”
罗华不敢置信的望着办公桌后的女人,就算那一晚只是他们酒后乱性,但也算是情之所至,她怎么可以说是一场梦?!
主子失踪的三年时间,左轮变得颓然,就只剩下他和她在苦苦支撑,久而久之,也就有了感情。他知道她结过一次婚,也知道她被男人骗过,所以对感情并不信任,所以他愿意等,等她敞开心扉的那一天,如果不是那一晚,他想他还愿意继续等下去。
可是为什么,发生关系之后,季悦就开始躲着他,甚至不接他的电话,不见他。即使他来找她,两人之间的话题永远是主子的事情,一旦涉及私人感情,季悦就开始逃避了?
为什么?如果还是因为宋坚的事情,他可以继续等的,但是她为什么要这样不留余地的拒绝?!
“季悦,你休想!如果你是害怕主子反对,我现在就去找她,跟她说清楚!”
“你想和我说什么?”办公室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抹玲珑的人影从外面走了进来,当两人看清来者是谁时,皆面色一变。
“主,主子。”季悦慌乱的站起身,目光闪烁的望向凤倾月,不敢确定她听到了多少。
“坐下吧。”将两人的不安尽收眼底,凤倾月反手关上办公室的大门,走到了沙发前坐下。
罗华立马就为她倒了一杯水,恭敬的递到她的面前,嘴刚刚张开,想要说些什么,就被人抢先一步。
“主子,您今天怎么会来?”季悦从办公桌后走出,站在了凤倾月身边,恭敬的问道。
凤倾月很少会来公司,除非有什么事情,使得她必须来一趟。
凤眸在两人之间流连了一会儿,凤倾月倾身接过罗华递来的茶杯,轻啜了一口才抬眼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季悦猛地一惊,主子真的听到了!
罗华却像是得到机会,‘咚!’一声跪在凤倾月面前,恳求道:“主子,我罗华这辈子没跪过任何人,也没有求过任何人,今天,我恳求你,让季悦嫁给我,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照顾她一生一世,绝对不会再让她受伤!”
罗华知道,凤倾月这人看似冷血,实际对于自己人并不会难说话,他,季悦,左轮,都是她认定的人,所以,她对他们都是多了一份容忍和袒护,这些他都知道,也正是因为知道,他才敢这样大胆的说出来。
凤眸淡淡的掠过罗华,落在季悦的身上,开口问道:“你呢?愿意吗?”凤倾月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也没有任何情绪,让人根本分不清她问这话的用意。
季悦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罗华,眼底划过淡淡的感动,却很快消失无踪,抬起头坚定的望着凤倾月道:“我的命是主子的,这一生只会为主子而存在!”
“是吗?”凤倾月淡淡的反问。在两人还没明白过来她的用意时,她突然出手,直袭季悦的脖颈,罗华见状大惊,想也不想就挡在了季悦面前。
“主子,一切都是我的错,与季悦无关,如果你要杀,就杀我吧!”
“罗华,你……?”季悦一愣,呆呆的望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男人,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还没看出来吗?”凤倾月无所谓的收回手,也没有要责怪罗华的意思,只是淡淡的陈述着一个事实,“你的命是为我而存在,他的命却是为你而存在,能够找到一个愿意豁出性命去爱你的人,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她凤倾月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也从未想过要将季悦他们捆绑在身边一辈子,她需要他们的效忠,但不代表认为自己是他们的主宰,可以剥夺他们的终身幸福。
“主子?”罗华猛地抬起眼帘,不敢置信的望向凤倾月。
“还需要我说第二遍吗?”凤倾月好笑的扫了罗华一眼,抬手在他的肩上拍了拍,“放手去追,主子支持你!”
说完,也不管两人是什么表情,举步向门外走去。
“哦,对了!”走到门边时,凤倾月脚步一顿,随手一份文件向后一丢,文件就规规矩矩的躺在了办公桌上,“那是你们接下去的计划,将电子产业渗透进米国和荷兰,小心点,越少人发现越好,如果有必要,联系左轮配合你们。”
离开顶楼,凤倾月就径自开车回了家,刚一打开大门,就看见漂浮在半空中的两抹身影,一紫一粉,翻飞的衣诀好似在客厅里盛放出大朵大朵绚丽的花朵,美不胜收。
“母皇,你回来了!”
迎面飞来一抹小身影,凤倾月轻笑着就将人接了下来,正想抱着人进屋,就感觉自己的裤管被人扯了一下,敛眸就对上倒霉孩子可怜兮兮的嘴脸。
“母皇,我也要抱抱。”
凤倾月一怔,继而忍不住轻笑起来,弯腰同样将倒霉孩子抱进怀里,一手抱着一个进了门。
“他俩又在斗什么?”大概是家里就没太平过,久而久之凤倾月就习惯了这种时不时的打斗,更多的也是想看看,尚未魔化完全的郭旭,究竟和紫龙有多大的差距。
“小郭子要算万年前紫龙推他下修魔池的帐。”夭寐正懒懒的靠在沙发上,因为怀孕的关系,他也变得越来越懒,有时候甚至不想动,要凤倾月抱他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