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恩静站在楼上的花房里,静默的看着他们离开。
看来是父亲真的出手了!
“白家寓所里布满的都是我们的人,别说一个人,就算是只苍蝇也飞不出去。”池亦彻看了眼神色沉郁的费御南。
“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事。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到那里,看了情况再说。”费御南又加快了速度。闷
“我担心他这次出来,狗急跳墙,会伤害无辜的人。”
费御南目光越发阴沉,“他敢!”
到了白家寓所,守在寓所的人连忙拉开门。
费御南边往里走,边侧过脸问阿信,“他是从哪个房间消失的?”
“是主卧室。这边。”阿信领着他们过去,“下午的时候,我推门进来,他还躺着休息。可半个小时前,我再进来,已经不见人影了。”
池亦彻走到床边,推了推窗户,“手脚是捆住的,窗户是从外关死的,他怎么会逃得出去?”
费御南精锐的视线落在地上那散的绳索,阿信忙解释:“这是之前用来绑白兆炎的。家里没有任何利器,照理说,他不应该能挣脱才是。”
“去调监控录像。”他沉声命令。
“书房里的监控器已经被枪击碎。”
池亦彻回过头来,“白兆炎怎么会有枪?”
“他没有,但不代表别人没有。”费御南捏起绳子仔细看了看,稍微沉吟了下,挥了挥手,“去查监控录像,看这里进来了什么可疑的人。”
“我已经查过了。没有任何人进出过,甚至整个下午,除了我以外,都么有人靠近过这间卧室。”
“除非……他可以凭空消失。”费御南喃喃着,皱着的眉,似若有所思。
良久,他忽然走动起来。
步履很重,与其说是走,倒不如说是用鞋底敲击着地面。
池亦彻一看他这动作,瞬时了然,也试着敲击地面,不出两米的距离,他眉心一凛,“这边的地是空的!刚刚好避开了摄像头!”
“把这里敲开!”阿信指挥着人撬开地面。
一个直径约半米长的密道乍然出现。
“看来白兆炎是从这里逃走的。”阿信判断。
“准确来说,是有人挖了这个密道,将他从这里救走了。”费御南纠正,“我们下去看看。”
话才落,已经率先跳进黑洞洞的地洞里。
“少爷,当心点!”阿信担心的紧随其后,用手机取亮
地道并不算太长,只是刚刚好通到白家寓所的三百米开外的一处并没有人烟的荒地。
“看来是我们太没有警惕心了。”看着被黑幕笼罩的荒地,还有那全新的土堆,阿信懊恼不已。
费御南倒没有多加责备,只淡淡的说,“我们回去。”
“现在就回去?不查了吗?”
“我们已经来晚了,连一个脚印都没被他们留下,又还怎么查?既然我们现在处于被动,那就让他们主动来找我们好了!”费御南的话有些意味深长。
话落,阿信打了电话,让人将车开到了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