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知寒从浴室出来,看到那抽屉居然开了,而楚曜就坐在旁边。
他眼底闪过一抹幽幽的光,故意问:“你在看什么?”
“哲学书,演讲稿收尾部分卡住了,找找灵感。”
“还没写完?”
“快了,不是说到收尾了?”
靳知寒心猿意马,坐到楚曜旁边,“其实你可以不用写了,最后的部分我可以自由发挥。”
“真的?”楚曜眼睛一亮,“那太好了。”
说着他把书一合,“那我去洗澡了。”
看他反应平平,靳知寒猜他是没打开铁盒,要不然他这会儿肯定害羞得不行了。
但——
靳知寒看向铁盒时,注意到盖子没有扣严,而他之前明明是用力扣上的。
楚曜进浴室后,身体紧绷得始终没法放松,白天的时候,他和靳知寒的相处还能自然,等晚上一躺到床上,就要开始一些羞人之事。
水流漠过楚曜的腹肌,他低头看了眼,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被手掌裹住花的根茎。
主人望着花,不惧怕被花刺扎到手,缓缓向上,摘下那朵花。
花蕊在光的照射下宛若泛起透明的晶莹般,要渐渐溢出晨露……
楚曜的另一只手摸索着将水流加大,让哗哗的声音压住沉重的呼吸声。
浴室与卧室仅一墙之隔,花马上要被折下的时候,外面忽然响起当当的敲门声。
楚曜的身体一颤,就这么被吓回原状。
他气愤咬紧牙根,手胡乱向后拢了下头发,露出清俊的眉宇,声音隐隐带着不耐烦地问外面:“你有事吗?”
靳知寒没有解释,“开门。”
楚曜关上水,随手扯过浴巾围在腰间,过去猛一下拉开门。
四目相对不过瞬间,靳知寒冲进来,反手将他抵在洗手台上,低头吻下。
镜子上方有灯光摇摇晃晃,倒映着眼前旖旎的画面。
他的轨迹缓缓向下,在他下巴温柔停留片刻,又继续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