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哪和哪儿!
我清楚的记得,从北京回来后不久,他把我堵在楼上,铆着劲要把我弄死。
还有他引下天雷劈马开心时,对我可是杀意十足!
“龚叔,咱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正视龚叔,“你到底想干什么?能不能让我明白明白?”
龚叔双眼闪闪发光的看了会我,笑道,“行了,你不说就算了,叔也不强问了。”
“什么不说算了。”释南从后面走过来,把水壶递给我,“你们两个能坐下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拧开水壶往地上倒水,释南把手伸到下面洗,“南哥面子大,有你在,我不和他一般见识。”
龚叔嘿嘿一笑,“我问她那半年去哪了。”
“有什么好问的,天底下是空的,她又长腿了。”
“也是。”龚叔站起身,拎着小酒壶晃荡着去那边儿继续和别人喝酒了。
释南甩甩手上的水,对我道,“你那半年去哪了?谁问也不说。”
我对他哈哈一笑,“拜了个神仙为师,进山修仙去了。”不是不说,是没什么好说的。
“把你那神仙师父气死了,所以知道回来了,是吧。”
……
无止真人,上,neng死这个口无遮拦的!
当天晚上休息,次日一早,太阳高照之时,我们一行十二人收拾出五个背包背在身上,再次上路。
这回不同于往日的长途跋涉,只往山上走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到地方了。
我本来以为会和小说里写的一样,要有个人站出来指点乾坤,然后再拿出洛阳铲什么的东西挖盗洞什么的。
谁知,一切都是现成的。
刘哥找到一个遮掩的严密的洞口,往里坚下一根蜡烛试了试空气,对庄堇坚起了大拇指。
紧接着,一根长绳坚下去,一行人接二连三的下墓。
我看着那黑漆漆的洞口心中发虚,小时候在棺材里的记忆一下子全都涌到脑海里。
龚叔适时提议,让我留在地面上和他做接应。我想了想,咬呀跟在释南身后下去了。团私女扛。
这老东西目的不明,谁知道他这所谓的合好,时效性有多长?万一是释南的一转身呢?
手在绳子上磨的生痛,在感觉快要冒烟自燃时,我一头撞在释南身上。
庄堇声音从旁边传来,“释先生,你确定苏小姐可以?”
释南无比坚定的说,“非她不可。”
我一下子站直,收起眼中的慌乱。这种时候,不能给释南丢脸。
庄堇没在说什么。
当最后一个人下来后,刘哥把手中的手电调了调,往左前方照了过去。
一扇烂门,两旁堆满石块,地上还能看到烟头。
晃了几下后,刘哥点了根烟在嘴里叨着,晃晃荡荡的朝门走了过去。其余几人,说说笑笑的全部跟上。
我看的愣眼。
不是说,盗墓时要谨慎很小心吗?这,怎么都和逛自家菜园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