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阳光从天上淡淡洒下,没有为这寒冷添半分的温暖,但这阳光充当了很好的背景,起码让许星空拍出来的照片,很好看。
许星空对着诺大的雪山连拍几张,直到手指冻的受不了,才放下相机,戴上手套。
虽说戴着手套也能按下快门,但她这人有个怪癖,总觉得要指尖碰到快门,才能感受到那一张照片的灵魂。
实在是矫情。
一群人往旁边的租赁店走去,用具划分得十分详细,质量从低到高,租一套的费用最少八百,至高上万,当然,用户体验也是万万不同的。
她同行的小伙伴是出来玩的,自然不差这点钱,每个人纷纷选了中等的价位,五六千的,最便宜的也选了一套两千多。
许星空想了想,虽说她刚额外收入一份稿费,此时手里并不差钱,但想着她要去南美洲拍动物……
“我要那套八百的。”许星空直视柜台里的女服务员说。
其他拿到用具正兴奋的小伙伴们立刻噤声,纷纷看向许星空。
许星空背脊挺直,细长的脖子也像天鹅一般优美,她不卑不亢,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问题。
“星空,如果你手头拮据的话,我给你分担点吧,租两千那套,剩下的我出。”林生开口。
“不,林大哥,千万别这样,就那套。”许星空很是坚持。
南美洲消费不低,更何况从南美洲飞回B市的机票至少也要两万……
再想想自己供给杂志的收入……
两者一比较,许星空更坚定自己的选择。
“就那套八百的,谢谢。”她扬声,让服务员尽快给她拿,省的林生说要分担。
“……你是想摔死自己?”
一道熟悉的,好听的,带着慵懒的嗓音,从两人身后横穿过来。
许星空背明显一僵。
林生亦是。
没想到这男人会像阴魂一样缠着许星空,还要不要脸了。
林生这么想,却忽略了自己也是阴魂不散的跟着许星空这件事。
严嘉乐直径走到玻璃柜台前,手指曲起在玻璃台面上敲击两下,开口:“最右边的……两套。”
这里的滑雪服弹性力十足,码数不会分的太细致,玻璃柜里挂的两套,正正适合他和许星空。
严嘉乐的话一出,不仅服务员,就连跟许星空一块结伴而来的小伙伴们纷纷瞪大了眼,最右边的两套,他们没听错吧?
那是展示柜里最最最高级的一套,瞧那牌子,估摸一套大约要六位数,大概店长只是挂在这里提升一下逼格,从没想过有人要买,因此刚才连介绍也没有,直接掠过,却没想到有人买了,而且一出手就是两套。
“先生,你说真的?”服务员不太相信的问。
“当——”严嘉乐口中的然字还没有落下,手臂一痛,那是被人用力的拽着。
许星空忍无可忍,冒着所有人诧异的目光将严嘉乐生生的拖到一边,她低压声音,但火气却不小:“你到底在干什么!!”
严嘉乐被她吼的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