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去订位子,一会儿发信息给你,不见不散。”
“好,不见不散!”
挂了电、话,白沫换了一身衣服拎了手袋就下了楼去,一楼客厅的沙发上,龙昊天依旧抱着‘育儿心经’看得一脸认真严肃,手里还拿着钢笔,不时地划几下;听到下楼的声音,他抬起头来,正对上白沫看过来的视线,两人视线相撞的那一刻,白沫有些不自在地赶紧调转一旁。
“去哪儿?”
白沫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而是走到玄关处,换上雪地靴,打开门就想走,下一秒,胳膊被拽住,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放手!”
挣扎了一下,反而被他抓得更紧,白沫有些羞恼,直接转身,一双水漾的眸子里冒着火儿,“龙昊天,你不是你圈养的小宠物,我是人,我有我的自由,你能不能别管得这么宽?”
龙昊天好似没听到她的话般,而是重复地再问了一次,“我问你要去哪儿?”
“你是我的谁,你凭什么管我?”
终于,终于,原本还想走冷战路线的白沫,心底的火就想火山喷发似的,想压都压不住,直接就爆发了。
被质问的龙昊天,一双眸子渐渐冷却下来,冷峻的脸上划过一丝明显的不悦,开口,嗓音低沉冷冽,“我是你的谁你他妈的不知道?”
“我……不知道!”
白沫真的很想学着他那么吊的样子回他一句‘我他妈的就是不知道’,但话到了嘴边硬是被她压了下去。
有本书上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男人真正喜欢一个满嘴粗话脏话的二、逼女人,即使,他喜欢你一时的这个模样,也不过是一时的新鲜劲,一旦新鲜劲一过,便会看你各种不顺眼,觉得你俗不可耐一点不可爱。
即使两人都明白,此刻的一切交谈不过是说的都是废话,但龙昊天还是被白沫的一句‘不知道’给刺激到了,寒眸一沉,冷脸一黑,一个低头,他直接就攫住了她因生气微嘟的小嘴,使劲地吸了几下,临了还啃了一下,这才松开来,
然后一脸阴测测地开了口,“我不仅可以亲你还可以肆无忌惮地干你,你说,男人和女人之间发展到这一步,还有没有关系?”
“有!”
白沫实话实说地开了口,没有因为刚刚龙昊天对她又吸又啃而有半分的不爽。
“乖,告诉爷,他们是什么关系?”
龙爷的心情一瞬间变得贼好,抑郁了整整一上午的隐晦表情也拨云见月,来了晴天。
只是,脸上的暖阳只持续了半秒不到,就被白沫接下来的答案给弄没了。
“男人干女人,就我自己理解,有三种关系,一是夫妻关系,那叫做、爱;二是情人关系,那叫情趣;三是炮友关系,那叫性、交。”白沫说得一脸认真严肃,末了又想到一个可能性,“哦对了,还有一种,男人和小姐之间,那叫买卖!”
“那你告诉爷,咱们之间,又是这其中的哪一种?”
阴测测的嗓音,透着咬牙切齿地味道。
浑身被男人是身上散发出来的阴冷气息所包裹,白沫心尖微颤,强忍着逃离的冲动,佯装镇定微微一笑,甜甜地开了口,“爷觉得呢?”
“我是在问你!”
鹰眸微眯,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阴鸷气息。
“这个不好说。”白沫继续甜甜一笑,在男人即将爆发之际,突然又开了口,“但绝对不是炮友和买卖。”
“继续!”
“继续什么?我都说了,不是炮友和买卖!”
“还有情人呢?”
这五个字,白沫听得出来,几乎是从龙昊天牙齿间蹦出来的,那股子阴狠的劲儿,就好像她要是敢说他们之间是情人关系,他就会立即扑上来,直接像猛兽样,咬断她的脖子,立即让她死无全尸。
“你的意思是,我们像情人?”白沫装傻。
“老子什么时候说过?”
“没说过?那是我听岔了。”
“别跟老子装蒜,说,咱们是什么关系!”
“真想听?”
“废话!”
白沫面色一冷,收了之前脸上甜得发腻的笑,一本正经地开了口,“孩她妈和孩她爸的关系,不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