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见了的郑国公夫人,郑国公夫人满脸愁容的肚子和南阳侯夫人说,“上次和你说的事,你考虑的如何?”
郑国公世子看中了魏姎,想纳入府上做妾,要是没最近发生的事,南阳侯夫人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可现在却不太好说了。
“我毕竟是隔房的长辈,那丫头最近棘手的很,你又何必着急,再养两年,看看局势再说也不迟。”南阳侯夫人婉拒,宜安伯府刚被贬了职,南阳侯夫人怎么敢草率的答应了。
郑国公夫人蹙眉,“一个贱丫头罢了,有什么打紧的,况且入了郑国公府日后太后也不好照拂了,还能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打压国公府不成?”
南阳侯夫人摇摇头,“可瑾王府那边怎么交代?”
“这和瑾王府又有什么关系?”郑国公夫人又问。
随后,南阳侯夫人将那日燕衡送魏姎回府的事一说,郑国公夫人蹙眉,“瑾王此次全家回京,来势汹汹,怕是有些棘手。”
只是一想起宫里的郑淑妃和纯贵妃,郑国公夫人就一阵烦躁,揉了揉眉心,随后又说,“瑾王世子身份尊贵,那个小贱人只不过是个孤女,入了国公府,还不是一样要避嫌。”
听郑国公夫人这么一说,南阳侯夫人只好妥协,只是面上仍旧犹豫,上次魏姎说的也没错,魏家姑娘个个没有好下场,对魏婷玉的名声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这是宫里淑妃的意思。”郑国公夫人说,要不是郑淑妃吩咐了,郑国公夫人才不会让魏姎进门。
南阳侯夫人恍然,点点头,“那就挑一个日子,我回去准备一下,随时等国公府的信儿。”
郑国公夫人的脸色这才缓和不少。
下午南阳侯夫人去了一趟宜安伯府,谁料宜安伯夫人的想法和郑国公夫人不谋而合。
“苒姐儿年纪小,她又是苒姐儿的亲姨母,若是有她照料,我也放心。”宜安伯夫人说。
南阳侯夫人故作为难,“实不相瞒,国公府已经定了魏姎进府做妾,我实在应不了你。”
“国公府?”宜安伯夫人不解,南阳侯夫人解释了几句,宜安伯夫人冷笑,“这丫头得罪的人还真不少,罢了,既然是国公府的意思,我就不抢人了。”
折腾一日下来,南阳侯夫人立即让人去准备东西,方便随时让魏姎出门。
这事瞒不过魏姎,魏姎蹙眉,又算了算日子,昭明太后去了天山寺已经快一个月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夜色渐黑,魏姎拿着瑾王妃上次给她的玉佩正要出门,一个黑色身影落入院中。
魏姎挑眉,“不知萧二皇子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瑾王妃这两日并不在府上,你去了也没用。”萧湛似乎看穿了魏姎的想法,站在廊下,月色皎洁,萧湛一袭黑衣墨发,和白日里见到的那个温润谪仙一般不问世事的男子大不一样。
魏姎抿唇,她不明白萧湛为什么一而再的帮自己,魏姎不着急了,眸光淡淡的看了眼萧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