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地点就是在于他们脸色狰狞,几乎受尽了痛苦。
“好一个邪门歪道。”我大喝道,桃木剑对着纸扎人刺了过去,纸扎人躲闪不及,胸口的纸张更是在一瞬间被桃木剑划破。
另外一个纸扎人手慢慢向着灯笼之中探了过去。
说来也奇怪,纸张本来就容易燃烧,可是那纸扎人的手安然无恙,反倒是蜡烛一点点融化。
我死死盯着他们的手段,没一会,一把蜡烛油从灯笼之中取出来,向我扔过来。
我辈修道,本来就是修的一身正气,倘若被各种东西腐蚀了,小则性命受损,大则道行全无。
“你们这些狗东西,什么手段都能用出来?”我一把符箓落在人脸之上,引起一阵阵爆炸,同时手中的桃木剑运转的更快,没一会,人脸就消失不见。
对于剩下的两个纸扎人,口袋之中摸出两枚铜钱,扔了过去。
铜钱天圆地方,正气流通,专门克制这种邪祟东西。
“你们这些东西,人死了也不放过,做出这种畜牲不如勾当,应该下地狱,这个就让我来教育教育你们。”
剩下的蜡烛油我更是不慌不忙,直接掀开轿帘,蜡烛油就冲了进去。
原本空无一人的轿子之中突然出来一声叹息。
我趁机想收拾了两个纸扎人,可不想一个男人窜出来,立在空中,或许是因为蜡烛油的腐蚀,胸口出现一个大洞。
“小兄弟,我们素昧平生,这是何必呢。”男人叹息一声,手中彩纸纷飞,纸扎人一瞬间恢复原样。
“什么东西,畏首畏尾,敢不敢让你的真身出来见面。”
我冷嘲热讽一句,男人更是不气不恼,一脸平静。
“小兄弟,在下实在不方便出来相见,不过天黑路远,轿子轻巧,还有人等着上路,倘若小兄弟行个方便,我必定感激不尽。”
这是一句奇门之内的黑话,所说的人当然也不是普通的人,而是一个个死于非命的人,被棺材抬去之后,收拾遗容然后安葬。
“原本应当是棺材,用大红轿子恐怕不合规矩?你也不怕阴风满天。”我冷冷道。
男人盯着我面露深意,当初我爷爷在的时候让我了解了诸多奇门的规矩和风俗,害怕被人暗害,没想到现在用上了。
“我眼拙了,没想到小兄弟这么清楚,可是小兄弟有所不知,这人虽然死于非命,但是生前积德行善,倘若用普通的棺材,只怕是会招惹怨气,还请行个方便。”
男子行了一礼,同时一封红包甩在我的手中,我默不作声,半眯着眼睛扔了回去。
“你不合规矩,阴人上路应当行阴路,走这条路,你图谋不在此处。”顿了顿,我手在轿子之上敲了敲,“你怕是看中我们这路上的香火,这世间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况且你这轿子里面恐怕另有玄机。”
“我们挣活人的钱,办死人的事,难怪小道长这点面子都不肯给。”
男子显然有些怒火,不过因为我看出轿子里面还有东西所以变了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