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游殊接触的皮肤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如果没猜错的话,让游殊摸摸他,他就会好些。
路枭滚滚干涩的喉咙,发出的声音像小猫叫。
游殊只能凑到路枭耳畔才能听清。
路枭疼得声音发哑,虚弱地在游殊耳畔哼哼唧唧,喵喵叫着要游殊摸摸,如果方便,甚至可以试试标记。
路枭这幅模样已经不像只是中毒,游殊诧异,顾不了那么多,探手摸到路枭后颈处正在缓缓跳动的腺体。
空气中没有能刺激alpha的oga信息素,相反,游殊鼻息间那股橘子汽水的味道在一点一点炸着他的感官和神经,让他身体本能的排斥。
“你是alpha?!”游殊惊愕,眼前人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进入了易感期,信息素已经开始控制不住了。
“啊?”路枭双眼迷茫,听到游殊的质问下意识摇头,哪怕意识混沌脑子糊涂,也还记得自己要装oga的事,“不对,我是oga。”
游殊没法和进入易感期的病人做过多解释,正要起身叫人带alpha用的抑制剂来,路枭一离了他就开始疼得受不了。
无法,游殊只好重新躺回去。
可这次他的触摸并没有让路枭好过些许,游殊看着心疼,只能去吻路枭唇角,意图分散一点路枭的注意力。
要乘人之危,把路枭标记了吗?游殊有些纠结。
他喜欢路枭,不想对路枭做不光
彩的事。
而且alpha是可以标记alpha的,只要他想,他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压制住眼前这个力气小的alpha。
游殊内心天人大战,直到路枭毫无防备地与他对视,他心里倏地一紧,瞬间翻身摁住路枭。
路枭迷茫地睁开眼,还没反抗,腺体就被身上的人死死咬住,像被一只狼叼住身上最脆弱的一块肉,不敢动弹,不能动弹,只能接受命运,要么被狼一口咬死,要么被狼拆吃入腹。
可是腺体很痛,又特别舒服。路枭眼底氤氲起水汽,心里痒痒。
这个时候他倒不觉得毒发痛了,身体剩下的所有感官都在告诉他:继续,多来点,再来点。
路枭双目无神地盯着远处的地板,沉浸在那副舒爽的中,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还是游殊给他翻了个身,他眼底才渐渐精明,恢复些许意识。
不与其他时候一样,路枭现在整个人都是乖乖的,任由游殊做什么他都不会动手抵抗,是难得一见的乖巧,游殊好不容易得到人,几乎整颗心都要被路枭填满,动作越发温柔。
可惜,路家人很快赶到。
听到哥哥的声音,路枭“啊”一声,不准哥哥进来。
路枭匆匆结束,红着脸起身穿衣服,再往游殊身上一看,被游殊整整齐齐穿戴的衣服刺激到了。
“你等着,等我下次……”路枭不好意思看游殊擦拭手心上粘液的动作。
路枭下床时腿还发软,窗外雨没有停,路枭一离开游殊身上就开始疼,迫于毒发的疼痛,路枭只能认命,命令游殊过来抱他。
“要不让哥哥等一会儿?”游殊乐得美人在怀,“医生还没来,他进来也没有用。”
想了想,游殊补充:“之前没我有用。”
“壮壮哥哥,请你请注意用词,外面那个是我的哥哥。虽然你也是我的哥哥,但你们可不一样。”路枭吃醋地纠正,“那你去跟哥哥说,不准说你亲我了,也别说你标记我了,否则你一定会死的,我不想整冥婚那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