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金陵城回来,世子项贤重伤醒来之后发现断了根,受奇耻大辱的刺激,日夜发奋苦读治国韬略、兵书战策。
已经成为他治理吴国最得力的助手。
“断然不能忍!”
项贤恨道:“这《禁私铸铜币令》,虽然不足以致命,但却是钝刀子割肉,一点点抽我们诸侯的血!
儿臣敢断言,小昏侯在怂恿朝廷禁了铜币之后,还会继续下手,从诸侯身上搜刮更多的钱财。
指不定,还会禁绝其它。
长此以往,我众诸侯国定然血尽而亡。等到众诸侯国血流耗尽,疲惫不堪之时,便动用最后的手段——削藩。
这就是小昏侯和皇帝最阴毒的地方,他们不急着逼我们造反,而是先割肉放血。
我们决不可坐以待毙。除了造反,无路可走。
当然,儿臣以为,造反也不能太过仓促。
朝廷的实力极强,光是我吴国一国之力不行,还需要联合众诸侯一起动手才行。
父王当立刻派人,联络楚王、赵王、胶东王、胶西王、淄川王、济南王。。。他们十余位诸侯王,对朝廷横征暴敛也是早有怨言,只是隐忍而已!
我们先联络众诸侯们,都准备好刀枪兵马。
一旦时机成熟,众诸侯们便揭竿而起,天下群雄奋起,围攻帝都,夺了这大楚的天下。
到时候称皇也好,称帝也罢,项家众诸侯们共分这天下。”
“好!”
吴王项弼眸中精光闪烁。
他乃是项家众诸侯里面最强的一个,早有称皇的野心,一向瞧不起金陵城帝都里的那个皇帝项燕然。
十年前,项燕然亲征匈奴,打了一仗,还没打赢。
在位的这十年,也几乎没干什么其它的大事情。
只是,他难有机会而已。
如今既然朝廷先开始动手了,那众诸侯们也就不手软了。
项弼一拍案,喝道:“吾儿,立刻传书给楚王、赵王,还有齐王等一众诸侯,言明利弊,相约起兵,并且速速各自筹备起兵所需的兵马。
还有,小昏侯此子,胆敢献此妖策,离间我项氏子孙,祸害诸侯。当先斩出之,以谢天下诸侯!”
“是,父王,此事我去安排。
起兵需要约杯为号!
我们便以小昏侯为号!诛杀小昏侯之日,便是众诸侯们起兵造反之时。”
项贤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