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脸颊麻木的没有一点的直觉,肿像是一个百八十斤的胖子,嘴巴里一口一口往外吐着血。
张倩挥挥手,让那两个大汉停下来的时候,我已经气喘嘘嘘,头上的汗水把头发浸湿的像是刚冲了一个澡,往下滴着水。
“今天晚上的这个教训,应该会记在心里了吧。”张倩一边给我解身上的绳索,一边问。
我往地上吐了一口混着唾沫的血水,怒视了张倩一眼,没有说话。
张倩看我狼狈的模样,一只手扶着我湿漉漉的头发,一手掩着嘴巴笑道:“以后一定要学聪明点。”
说完,潇洒的一个转身,带着那两个彪形大汉离开。
我跪在床上,紧紧地攥着拳头,恨的咬牙切齿,红着眼睛,盯着张倩的背影,愤忿地从嘴巴里重复着张倩的名字。
“张倩,张倩……你千万不要忘记,你今天晚上都是对我做过什么!”
咚的一声,张倩带着那两个大汉摔门而出的时候,我身子一下瘫倒在床上。屈辱,这是一个天大的屈辱。我在心里暗骂着自己的不争气和懦弱,更咒骂着张倩最好出门就被车撞死。
我跌跌撞撞地下床,走到卫生间里,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伤。
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像是一只无人问津的流浪狗。
天色已经接近破晓,自己鼻青脸肿的模样肯定不能让我爸妈知道,于是给老妈拨了一个电话,说最近两天公司比较忙,所以,先不去医院看望病床上的老爸了。随即又给田甜发了一条消息,说最近两天要去医院陪我爸爸,让她在公司给我请个假。
就这样两边周旋,我只是希望自己脸上的伤还没痊愈之前,不想见到任何人。
天亮之后,我到楼下的小门诊拿了点跌打损伤的药,便回到家中。
一个人枯坐在家中的客厅里,我想了很多。我觉得自己目前的处境是自己咎由自取,可是,我却又不甘心这么被白雪和张倩一直禁锢着。
中午的时候,白雪回到家中。
见到我鼻青脸肿满脸的伤,惊愕地问我,“姜军,你怎么了,怎么脸上全是伤?”
我坐在沙发上,轻蔑地苦笑一声,心里的火蹭的一下冒上来了,厉声说:“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全是伤,不是拜你所赐吗?你的姘头带着两个膀大腰圆的打手,替你来打抱不平了。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你是不是特别满意?”
“姘头?姜军,你说话还能不能再难听一点?”
“想听难听的是吧……”
我话刚说到这,白雪把手里的包突然朝我砸了过来。
我用手把她的包打到一边,往白雪跟前走了两步,接着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和张倩干的那么多龌龊的苟且之事,我恨,但是我没有动你们一根手指。我只上了一个小姐,他妈的差点把这条小命搭上。你说我是不是特别窝囊?白雪,你告诉我,我是不是特别窝囊。”
我说着,情绪激动的抓着白雪的两只手臂。
白雪用力地甩开我,解释说:“我没想到张倩下这么重的手。”
“张倩做的没错,我是该打,来,你也解解气,解解气啊……”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拿着白雪的手,一拳一拳的打在我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