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我和田甜一起又带着老妈到医院复查了一次,但检查结果并不理想。
孙医生看我妈妈的状况,对开刀切除肿瘤的这个事情,很不赞成,老妈对着这个事情,也抱着一种非常悲观的态度,所以孙医生更加不愿意主刀,因为风险太大。
我很无奈,随后孙医生不得已,提议先做一个新辅助化疗,尽量的遏制住癌细胞的活性,目的是把晚期的肿瘤降期,比如把四期降为三期,这样有利于手术更彻底切除。
我只能同意。
护士给老妈换上衣服之后,就把老妈带进了一个化疗室,我满脸担心的就在外面等候。
这个新辅助化疗时间并不长,但是我在病房外面等的却是心焦不堪。
田甜一直坐在我的身边,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希望能够给我一丝的安慰。我整个手心里出满了汗,心里不由自主的担心着老妈的安慰。
等老妈被护士推出来之后,老妈看到我和田甜之后,先给我们一个笑,但是这个笑并没有让我心里好受多少,此时的老妈面色苍白,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
我和田甜走到老妈身边,给护士道了一声谢,从护士手里接过老妈坐着的轮椅。
孙医生嘱咐我们,让我老妈在院里观察两天。
这两天一直是我在医院陪着老妈,老妈的身体状况渐渐恢复了一点之后,我这才带着她离开医院。
老妈很不习惯住院的生活,她给我说,一进医院,心里总是很压抑,感觉自己像是马上要死掉了一样。
我在医院陪老妈的这两天,田甜也没有闲着。
我给田甜商量着,让她赶紧找一下婚庆公司,我希望能够尽快把和田甜的婚事办了,也好让我妈妈安心。
田甜爸爸田国栋,因为在通明县开了一家汽车美容的门面,所以这一段时间一直在洛川市和通明县奔波,找婚庆公司的事情,田甜是一直让她妈妈陪着自己的。一方面是想让她妈妈参谋着,一方面她毕竟是我未来的丈母娘,所以婚礼流程必须要过她这一关。
毕竟是为自己女儿办婚事,所以田甜妈妈也格外的上心,各种事情亲力亲为,我少操了很多心。
等我把我妈妈接回家里之后,田甜拿着婚庆公司出的方案,坐在我妈妈的身边,一点点的解释,婚礼当天会是什么样的一种盛况。老妈欣慰的一直笑,像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一样,在期盼着一个盛大节日的到来。
田甜妈妈托人看了一个日子,把婚礼定在了一个月之后。
所以,我和田甜这个时候,就开始着手订酒店,把结婚的的请柬,发到周围的同事和亲朋手里。
老妈虽然身体有恙,但是我和田甜马上要结婚的头等大事,也让老妈宽心了不少,心情比以前好多了,连脸色也红润起来。
十天之后,我又带着老妈去医院复查了了一次,上次的那个心辅助化疗的效果不错,孙医生准备开始给我老妈安排手术的事宜。但是老妈却自作主张,把自己的手术推到了一个月我和田甜结婚之后。
老妈的意思是,等我和田甜结婚之后,她能够带着一种平常心进手术室。这我很心疼,我和老妈都明白手术意味有很大的风险,她还是放不下心我和田甜,所以才坚持要等我我们结婚之后再手术。
孙医生听老妈这么说,也欣然同意老妈的决定,孙医生一直都认为一个好的心态,有时候比药物治疗更见效。于是就把老妈的手术安排在了我和田甜的婚礼之后。
新辅助化疗接着做,一次化疗,老妈就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又在医院住了两天观察。
这一段时间,因为老妈的病情,再加上和田甜的婚事将近,我基本没有去公司,公司里面只有红姐和磊子在打理,只有,我和田甜去给红姐和磊子送结婚请柬的时候,才到过公司一次。
在公司里,田甜给红姐打了一声招呼,便到办公区跟公司里的同事,聊起了天。我和红姐坐下来,在办公室里促膝长谈了很久。
期间,说到公司的近况,把刘大鹏公司里的那四个单子做完受到尾款之后,公司也慢慢步入正轨,又接了两个单子,我也没有能够参与其中。但是令我们意向不到的是,当初给刘大鹏公司里做那四个单子中的两个甲方都找到了我们,希望能够和我们长期合作。
红姐很赞赏我当初接下来了刘大鹏公司里的单子的决定。
我们W。E。也正在一步步在业界树立自己的品牌效应,这也让我对我们公司的未来充满着信心。
从公司离开的时候,红姐告诉我了一件事情,让我始料不及。
红姐说:“姜军,你知道你前妻白雪的近况吗?”
我突然心里一抖,因为想不到红姐会突然给我提及白雪的事情。
“不知道啊。”我摇着头说:“当初白雪想要重整天饮茗茶,我和田甜决定把手里仅剩的七十多万一并交给了她,让她投到了茶叶店里。她知道我妈妈生病住院的之后,想办法又凑了五十万,交给了我们,从哪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她。”
红姐微微点头,说:“我听董浩说,现在,白雪似乎和罗振斌走的挺近的。董浩都撞见了他们家在一起吃饭好几次了。”
我顿时心头一惊,“什么?白雪和罗振斌?不可能吧。他们什么时候有交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