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见沈安瑜挣扎着半坐起来,侧身捂住嘴竟干呕了几声。
一只手还捂着肚子。
靳择琛这才想起一开始她脸色就不对,直男的想法十分简单,他神色有些复杂的在沈安瑜身上来回扫视,最终视线定在了沈安瑜手捂的肚子上。
“你……”他张了张嘴,震惊难以置信中,似乎又带了些喜悦。那些连打又被骂的火气,竟然自己消的干干净净。
他的话还未说完,沈安瑜便脱力般瘫回了床上,整个人缩成了一团,脸埋在枕头里。
看上去痛苦极了。
靳择琛这次倒是反应快,一只手揽住她肩,沉声道:“我们去医院。”
他边说着,便要将人抱起。
沈安瑜抱着被子往里滚了滚,并不配合。
靳择琛手里一空,眉头皱的更深,轻呵她,“听话。”
“有病啊,谁因为痛经去医院。”声音有气无力的,甚至还带着些喃喃的醉意,以及因为难受而疲于和他说话的烦躁。
痛经?
所以只是痛经?
一种说不出是尴尬还是失落的情绪忽然在心头蔓延。
靳择琛的脸上开始变得异彩纷呈,沈安瑜难受的哼唧声还在继续。
过了几秒,靳择琛闭着眼,深吸了几口气,待心情平复好了才问,“你用不用吃点药?”
这次她回答的倒是快,虚弱道:“家里没有……”
气若游丝,仿佛撑不过下一秒。
靳择琛大概是不想背负“眼睁睁按着自己太太痛死在家”的骂名,终于扯了扯嘴角,“我去买。”
接着,沈安瑜听着布料摩挲的声音,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和“咔哒”的关门声。
沈安瑜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
大概是打完他那一巴掌,温热的触感从指间传到心脏时,她便醒了。
可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面对。
直到现在,卧室里另一个女人的香气仍未散去。
-
铭城公馆外便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药店,不过整个区域实在有点大,从家里到小区外步行也要近十五分钟。
开车又显的太过有病。
靳择琛第一次觉得倒不如买个三室公寓住,方便还多了点温馨。
房子太大,有的时候两人明明都在家,却竟然能感受到不到彼此。
最终他还是步行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