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大笑出声。
他愣住片刻,随即起身下床,不知哪里去了。
顾燕北到底是去外面小榻上面睡了,这一夜她睡得极其舒坦,那些不愉快的心情一扫而光!
清晨早早醒了,起身她并未来月信,只不过是骗他而已。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是在作,顾燕北特意命人给准备了布带,要换的新衣也都整齐地放了床头,他无声看着她,也不知站了多久。
一问,还大有要伺候她的意思。
她不明所以,直到他拿起布带,才恍然大悟。
捂脸,无语。
男人低眉顺目地,是一本正经:&ldo;怎么了?&rdo;
她赶紧穿衣:&ldo;你放下,不用你帮我。&rdo;
他家父母早亡,身下两个都是弟弟,平生都忙在战场上面,从未在女人身上花费心思,月信这东西只是略有耳闻,听说是对女人很伤害的一种奇怪的流血方式。
顾燕北不肯离去,就站在床前。
扶摇不知该如何收场,正觉尴尬,门口处已经响起了小五的叩门声音:&ldo;郡主?&rdo;
她连忙应了一声:&ldo;快进来!&rdo;
少年推开房门,他端着一盆水,动作很稳。
顺其自然的,她就起床了,穿衣洗漱,总之是避开了布带,扔在了床上无视掉了。
小五果然会梳头发,她让顾燕北出去,他不动,她厉声喝了声阿大,他立即转身出去关上了房门。
少年果然手巧,不多一会儿就给她梳了一个简单的少年发式,她在镜中看着,他果然很懂她的心思,头发梳得别出心裁,明明就是少年装扮,上面又添带色发带,看起来英姿飒慡,既俏又英。
扶摇低头看着自己的骑装,很是相配。
屋内也没有别人,她满意地从镜中看着他,他坦然而又狡黠。
她起身站起:&ldo;出去吧。&rdo;
少年表情顿变:&ldo;小郡主没有什么想我的么。&rdo;
她不耐地摆摆手:&ldo;刚才我给你机会了,可你又不说,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等着你,也讨厌别人拿捏我,现在不想听了。&rdo;
从昨晚看见他起,就知道他不单纯,起码在她面前并不单纯是想要给她梳头。
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她转身要走,身后少年已经扑腾一下跪下了。
对么,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模样么!
扶摇回头,假装诧异:&ldo;你这是干什么?&rdo;
少年叩首:&ldo;小郡主留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