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霏上去把人扶住了,孙微佳看清了,惊喜道:“沈老师!多亏你还没睡!今天宴席上那些人仗着自己是商界大鳄,资历老,合起伙来灌我们总裁!接下来就麻烦你了!”
扑面而来就是浓烈的酒气,沈思霏眉头皱起。贺西洲上次喝到胃出血,才刚过三个月吧?又喝成这样,身体怎么可能撑得住。
时间也不早了,孙微佳也要赶着回去休息,沈思霏拍了拍贺西洲的脸,对方眼皮抬了抬,还有意识,一张口就都是酒气:“……思霏?”
沈思霏别开脸,抓紧他胳膊,“醒着的话动动脚,我们上楼。”
成年男人大半重量压在他身上,等沈思霏踹开房门把人带进去的时候,自己后背都出了一身汗。
就在他把人放床上的时候,贺西洲拽了他一下,下一瞬间天旋地转,沈思霏后背撞了一下,顿时觉得有点犯恶心。
贺西洲半撑着低头亲吻他,他原本就只穿着件松垮的睡衣,一扯就扯开了。
沈思霏微惊,“贺西洲!你醒醒!”
浓烈的alpha信息素爆发开来,他的腺体上传来刺痛。因为孕期前三个月oga为了保护自己信息素跟以往不一样,所以很有可能是贺西洲自己本身信息素失控。
oga有发晴期,alpha同样也有被信息素支配的时候,学术上没有准确定论,但大家通常会把它叫做易感期。
他的动作急迫,眸色沉的如窗外的夜色,把手里的猎物抓得牢牢的。
因为被信息素支配而没有理智的alpha,同样遵从本能,如同凶猛的野兽。
沈思霏挣扎不动,他在考虑揍哪里疼痛足够让人清醒、又不会造成伤害的时候,贺西洲埋进他颈窝,嗅了嗅,就不动了。
半晌,人就这么睡着了。
沈思霏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毕竟贺西洲信息素一直稳定,除了上次沈思霏发晴期随他而失控,所以可能跟易感期无关,只是喝断片发酒疯。
他伸手把人掀翻,给人把鞋子脱了盖上被子,才面无表情回了房间。
……
清晨。
在强大的生物钟和闹钟的支持下,贺西洲头痛欲裂地从房间出来,有些心虚地朝楼下望了望。
除了阿姨已经备好的早餐,没人。
贺西洲心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昨天他喝多了,记忆还是有的,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就是很难控制住自己的行动。
咔嚓一声,对面的门开了,沈思霏打着哈欠走出来。
睡衣是换了件完整的,就是白皙的皮肤下,非常明显地看见锁骨上一个鲜红的伤口,其他痕迹倒是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