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尽是无数的棘刺,渗透着大量的鲜血,空气中弥漫着鬼王刺鼻的血的味道,令人作呕难耐。
此时,身穿华丽和服的少妇已是头发散乱,泪流满面,无论双眼和额头受到了多大的创伤,她的手仍一动不动地插入至鬼王的身体中,眼里满是恨意,她怒吼着。
“鬼舞辻无惨,我要你血债血偿!”
“悲鸣屿先生,拜托你了!”
远处,悲鸣屿行冥手握着一条用长锁链连接的阔斧与流星锤赶来,他一声“南无阿弥陀佛”,由锁链连接着的流星锤便顺势狠狠地朝着无惨的脖颈砸去。
瞬间,无惨的头颅破裂开来,血肉横飞。
行冥想起了几天前主公对他嘱咐的话语,虽然对其他柱们不公平,但如若他的死能够激发出鬼杀队更强大的力量,那自己便是死得其所。
「行冥绝对不会辜负主公大人的期望」
望着前方无惨的脑袋再次生成,行冥紧皱着双眉,丝毫没有感到意外。
正如主公大人所言,无惨这个男人,就算被砍掉脖颈,也不会死,那么,他唯一的弱点,便只有阳光。
这是一场长至天明的持久战…
“血鬼术?黑血枳棘”
鬼舞辻无惨嘴角一扬,带着一抹邪魅的微笑,人类,终究还是比不过鬼的。
「产屋敷,你就带着你的鬼杀队,一同下地狱去吧!」
无惨的手中忽然生成了数条带着黑血的刺棘,只朝着行冥袭来。
“岩之呼吸?叁之型?岩躯之肤”
即便行冥双目早已失明,但他仍可通过声音,来探听敌人的动向。他以自身为中心不断挥舞着流星锤,将无惨的血鬼术逐一抵挡回去。
“就是你吗?你对主公大人做了什么!!!”
不死川实弥随即赶到,他怒目而视,对着无惨大吼着,就连脸颊两旁都愤怒的布满青筋。
按照产屋敷主公的安排,各位柱们都及时赶到了现场。
行冥对着众柱喊着“脖颈并非无惨的弱点”,赶来的众人惊愕万分,但即便如此,今夜,必将是鬼舞辻无惨的死期!
九柱纷纷上前使用了自己最猛烈的呼吸法朝着无惨进行攻击,就连炭治郎也瞪大着双眼,直接一招“火之神神乐?阳华突”朝着上方的无惨发动突刺。
就在大家的日轮刀即将触到无惨的身体之时,无惨一阵无声地邪笑,突然,众人的脚底出现了无数道木门,那竟是无限城的外围。
只听“嘭”的一声,大家脚下一空,皆坠落而下。
“以为把我逼入绝境了吗?你们准备下地狱去吧!!”
无惨猩红的瞳眸中布满血丝,就连嘴边的獠牙都透露出万分的欣喜。
原来,这所有的一切,都归功于一只鬼。。。
盘旋在上空的鎹鸦扑闪着双翅,而后直朝着远方飞去。
在远处的一所小木屋内,一位满脸诅咒的黑发男子不住地咳嗽着,帕中带有丝丝血迹。他倾听着鎹鸦的来告,眼睛一眯,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而他的身旁,是前任炎柱?炼狱槙寿郎和前任鸣柱?桑岛慈悟郎的身影,二人均席地而坐,他们此次的重任,便是守护身旁的重要之人——产屋敷耀哉。
原来,那时与无惨对峙的产屋敷主公及妻女,皆为银镜的镜中像。
他原是抱着必死的觉悟要与这个肮脏了家族的男人同归于尽,但在珠世和银镜的劝服下,主公才勉强答应了他们的安排。
既是如此,更不能辜负了那些孩子们的期望。
“辉利哉,你知道现在这种持久战,若想我方占据优势,最须攻破的是哪一面吗?”
产屋敷主公强忍着身体上的痛楚,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