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虾线,宿听舟准备洗菜的时候突然头晕了下,喉咙腥甜,脖颈发热,他皱了皱眉,继续洗菜。
感觉不是很难受,可以做完饭再说。
六点钟做好所有饭菜,宿听舟脑子还很清明,他也是第一次易感期,没什么防备,摆好菜后,“沅沅,洗手吃饭。”
有点累,吃完饭再打抑制剂吧。
宿听舟捏了下鼻梁,坐到椅子上,如果这时候屋子里有oga,会闻到浓烈至极的忍冬清苦香,要飘出窗外。
宿听舟没察觉,动作神情一切如常,甚至给宗沅剥了一小碗的虾,直到微微倾身拿纸巾擦手的时候,他眼前猛地黑了一下,手滑下撑在桌子上。
宗沅吓了一跳,顾不上手上的汁就去扶宿听舟,“哥哥?”
宿听舟不知不觉已经出了一身汗,脖颈后面的腺体肿起,他闷哼了声,闻到从很远的地方飘进来的oga信息素味道。
不甜,但他现在毕竟进入易感期了,“宝贝儿,关窗。”
宗沅跑去把所有窗户都关上了,回来跪到宿听舟椅子上,又急又担心,“哥哥你怎么了?”
宿听舟眼里很多水,看不清东西,他实在没办法推开宗沅,只能一手抱着小孩儿站起来跌坐到沙发上,“抑制剂。”
宗沅知道他来易感期了,忙拉开抽屉拿出抑制剂,宿听舟要拿,宗沅干脆地用嘴咬开了盖子,坐到宿听舟腿上,“哥哥别动。”
这种抑制剂是打腺体里的,只用打一针。
宿听舟无力,喉咙烧起来一般,小腹也很热,宗沅还半跪起来,搂着他的脖子打抑制剂。
宿听舟感觉宗沅的手很凉,小小的,按在他腺体上,跟抚慰……宿听舟推开宗沅,微低着头把抑制剂打完了,鼻尖上的汗珠落到宗沅大腿上,晕出一朵水花。
宿听舟眼睛发红,沙哑道:“沅沅,哥哥有没有说过,长大了就不可以坐腿上了。”
可能是他刚打完针,意识还没回归,没控制好语气,也可能是从重逢以来,他真的太宠宗沅了,一句重话,一点点都没有说过。
等他回过神,身上热度落下来,宗沅已经哭的眼泪落了下来,要他命一般,哭着含糊不清地说:“哥哥也觉得……太宠我了吗?”
“所以不想对我好了吗?”
“不让我坐哥哥腿上。”
宗沅哭的厉害,哽咽着趴到宿听舟肩膀上,这次只趴了一点,男孩子漂亮的侧脸和脖颈全露了出来,没有挨到他,只有泪湿的眼睛按在上面。
“昨天博文哥哥跟你说的,我都听到了,哥哥也觉得是不是?”
“可是我只是想让哥哥疼疼我,再疼我点……”宗沅揪紧宿听舟胸口的衣服,要把宿听舟的心剜碎了。
“很多年,没人疼过沅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接着写嗷!这两天争取写多点,夹子不倒数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