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没有怎么遭惹我,而是对我女人动了歪心思而已。如果不是姚少爷你的人,恐怕现在早就被拖出去骟掉了。”陈铭面se冰冷,郑重其事地说道。
骟。
就是阉割的意思。
陈铭小时候听爷爷讲故事,说是以前骟马的时候,把马的睾丸割出来,然后用榔头一锤子砸碎!这就叫做“骟”。
听着这个故事,陈铭现在都感觉隐隐蛋疼。
“听到没有,还不赶快跟陈少道谢。”姚君尘又踹了姚远一脚。
“对不起,对不起……陈少,我不该打你女人主意……我悔过。”姚远强忍疼痛,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滚。”姚君尘骂道,又踹了躺在地上的姚远一脚。
“以后管好你家的人和狗,不要没事出来咬人。我的女人,谁敢动心思,杀无赦。”陈铭面se冰冷,走了几步,拍了拍王向典的肩膀,轻声地说了一句“善后”。
“放心,陈少。”
王向典恭恭敬敬地点头答应。
陈铭面无表情,走到一旁的薛雪之面前,忽然露出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和刚才简直是判若两人,笑眯眯道:“雪之,走,我们进去。”
薛雪之恍惚了一下,她张大嘴巴,又长又翘的睫毛轻轻颤抖,柔声道:“你……你……好厉害……谢谢你……”说完,一个熊抱,把陈铭牢牢抱在怀里。
陈铭受宠若惊,没想到这个丫头忽然来这么一下,轻轻抚摸着薛雪之的秀发,道:“乖,吓到了吧,我会一直这么保护你的。有我在,没有人可以欺负到你。”
“嗯……”
薛雪之把脑袋埋进陈铭的胸口。
一股淡淡的芬芳,飘散在陈铭面前,那是薛雪之淡淡的体香。
望着陈铭和薛雪之两人亲密的模样,姚君尘又看了看自己弟弟那凹陷的鼻梁,轻声叹了一口气,道:“疯子。”
的确,他姚君尘也看得出来,这位名叫薛雪之的女人,是有倾城之貌,也难怪自己的弟弟姚远会忽然间se迷心窍去sao扰起她。不过仅仅是为了一个女人,居然不惜冒着跟安徽姚家闹僵的风险,要知道,现在姚家可是个你陈家绑在一条战船上的。这陈家少爷,未免太过意气用事了吧?
姚君尘乍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