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锐言接过它,孟寻已经把si卡也装好了,贴心地充满了电,还换了摔裂的保护膜。
谢锐言再也不说孟寻是不着调的助理了,也不允许贺桐这么说。
“你还熏了香。”
“听说您现在喜欢桃子味,我想着这样会让您心情好些。啊,脚怎么了,是崴了吗?我家有膏药,但是过期两个月了,给您找找,您凑合一下。”
谢锐言被孟寻塞了个暖宝宝,脚上也啪地被拍上了伤筋膏,但孟寻没有韩峤的那种强迫症,贴得非常歪,让人没眼看。
谢锐言垂着头笑:“谢谢。”
孟寻都要听哭了:“您真的是我老大吗?您从来不说谢谢的啊,您过去脸又臭,脾气又坏,我还是习惯那样的您,能不能把这声谢收回去?”
“抖·。我知道你在逗我开心,你去睡吧,孟助,我真没事,有事叫你。你别担心。”
“好好,有事喊我啊,上刀山下火海哪怕是要擦屁·股,您说一声我马上就醒。”
谢锐言失笑:“我还没瘫痪,不用。”
“可我听贺总监说,之前您都被有个人照顾得很好,连腹肌也少了四块。”
谢锐言掀起衣服。
孟寻连忙捂住眼睛,却拿手指去戳了八下:“哎呦,原来是谣言。”
“我确实被照顾得很好。”
“那您想回去吗?”
“怎么会不想呢。只是我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好。”
“桐姐都告诉我了,您可太难了。”
老谢总的事,孟寻替谢锐言想破了头,都没想出事情该怎么解决。或许可以借助媒体和舆论的力量,但势必影响到谢锐言在意的人。
在孟寻苦苦思索该怎么帮上忙的时候,谢锐言已经做了进一步的考量。
先前回家只是重新适应家里的气氛和与父亲的相处,他接下来要做的,才是专属于他的“行动”。
过了小半个月没有和韩峤联系,谢锐言拿到手机,怀着忐忑的心情,编辑聊天框的文字,又反反复复删除。
写了几乎一晚上的话,说多了怕“太长不看”,写少了又不够诚意,天亮之前总算把简简单单的“对不起,你别生我气”按了发送。
对话框里瞬间冒出一颗红色的感叹号,就像片让人舌头发苦的药。
【验证对方不是你的好友,请重新添加对方为好友。】谢锐言如坠冰窟。
这天终于来了,他还是为他任性的不告而别、擅作主张的独自行动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韩峤把他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