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歌:无可奉告,生你的孙子去。
江歌生气地将手机砸在桌上,姜妈妈一看江歌的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笑着说&ldo;那兔崽子又惹你了?&rdo;
江歌点头,姜妈妈继续说&ldo;别理他,整天没个正行,过节都不知道回来看看我,还是生个女儿好,贴心,唉,女儿才是妈妈的小棉袄啊。&rdo;
江歌抱着有些失落的姜妈妈&ldo;小时候我就说,我有两个妈妈,你也是我的妈妈呀,我也是你的小棉袄呀&rdo;
&ldo;乖,真乖&rdo;
就这样半在家苦熬着,半在姜家消遣着,七天就过去,我终于迎来了解放的那天。
我迫不及待地收拾东西,期间还不忘和老江还有那位时时看我不爽的江太太,浮夸的表达了一下我的不舍之情,然后快快乐乐开车回了x市。
回到x市的首要任务就是把麒麒接回来,为了报答方可那几日辛苦照顾的恩情,我特地将从家带的小菜,勉强分给了她一半,其实开始只有一小半,只是她为人比较不客气,外加一直诉说那七日照顾一只狗有多么多么地不容易,然后堂而皇之的又扒走了一小半。
果然厚颜无耻的人朋友亦是如此。
但是做人皆不要太贪,贪及必殃。
某天傍晚,洗完澡,躺在床上,翻看电视,锁定了一个节目后,又准备拿手机刷微博。
治疗孤单的最好办法,就是制造各种声音,让自己觉得原来并不是一个人,电视便起到了这种作用。
手机显示了10个未接电话,都来自于方可,一下子突然觉得有点儿心慌,立马给回拨过去。
电话响了许久,终于被接通了&ldo;您好,这里是xx医院,请问您是方可,方小姐的亲戚朋友吗?如果可以,请您务必现在来一趟医院好吗?&rdo;
我匆忙地换了衣服,开车去那,摸索着找到了地方,护士直接扔给我一张纸问&ldo;是方可家属吗?&rdo;
我脑袋一片空白,没有意识地点头。
&ldo;那请您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病人急性盲肠炎,需要立刻手术,不过,也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rdo;
我顺着她指的地方,哆嗦地签了字。
手术室的灯亮了起来,方可早就被推进去做准备了,我并未见到,在我过去27年的生命里,由于身体健康,对于这一方面,我是一片盲区,只认一死理,做手术的话,一半风险是死。
一下便慌了起来,双腿不自觉哆嗦,无奈只能挪到椅子上坐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和方可之间的过往一点一滴浮现在脑海里,这种感觉很让人讨厌,像是一种告别仪式。
我和方可是初中同学,初升高之后,由于学校不一样,便断了联系。
后来大四那年寒假,她突然□□给我发了一张截图,那是过去我给她写过的一个故事,想来也是丢人的,一个初中生,写的短故事,小一半都是拼音。?
但却因此聊了起来,本来只是随便说说一起约着出去玩,却怎料想到,就这么无心的,一带而过的一个提议,却成了真。
而后,我俩又一起约着来x市找工作,也因此开始了海上漂,起初那一年,我们一直在一家公司,同租房,同上班,久而久之,革命友谊,重新建立起来了,相较以往,更加牢固。
她是个缺心眼,也是个奇葩,所以,我始终坚信,没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就连那时,我从学校答辩完回x市的动车上。
她发微信跟我说&ldo;我抓了一只鸡,黑色的,不知道是哪家养的偷跑出来,于是我就把它给抓了,现在养在阳台呢,等你回来,我们把它杀了,炖汤喝好不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