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松了口气坐在地上,&ldo;我的妈妈呀,可算是倒闭了,别介这个昆家将来还不得将整个中国给&rdo;不等他说完,我便一把将他踢开。
&ldo;别胡说,咱身边没准有人听着呢,咱们现在的处境相当的不明朗。&rdo;我毒胖子说的。
其实处境不明朗的人也只有我和江楚,他是江家的人,而我算是一只脚在昆家。
&ldo;现在我们做什么。&rdo;胖子问道。
我看了看城墙,&ldo;找到城门,进城。&rdo;
按道理说找个城门还不容易吗?长得和城墙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城门。
还真的不容易,据我所知,这里的一个城楼就绵延百里,要是真的找到城门,一旦方向没选对,走个九十里是相当的有可能的。
可能江楚看出了我的困惑,便对我说道,&ldo;白大哥,我试试。&rdo;
江楚在寻龙点穴上的本事我还是不怀疑的,怎么说也应该是在专业的水准,我是见过他的身手的,那绝对不是吹出来的。
说完后江楚便将手里的剑插进了土里,之后他用手指在剑身上弹了几下,只听得一串脆响,之后我看到剑身和泥土接触的地方有些土在往外抖。之后江楚又拿出水壶往剑刃上滴了一滴水,那滴水顺着剑刃往下流,一直流到了土里,江楚再次用手在剑身弹了一下,这时我看到剑身周围的泥土正在以剑身为中心向下翻去。
江楚抬起头看了看我,又继续用手指在丈量剑身到凹陷泥土周围的长度。胖子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怎么活跃,以往一直胡话连篇的他竟然大气也不出地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最后江楚从地上捡了一根树枝,在地上划拉了起来,像是在计算什么。
很快,他将树枝往地上一扔,将剑从土里拔了出来,站起身对我说道,&ldo;白大哥,往左走,五公里左右,就是城门。&rdo;
这时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惊奇地说不出话来,和胖子几乎是一个表情。ap=&ot;&ot;a
☆、第三十六章前往实验室(一)
这次是江楚带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年仅十九岁的小伙子没有丝毫的害怕,城墙下长满了一人高的苜蓿,鬼才知道这里有没有什么东西,对于这浩瀚的草海,我都有些心生惧意,江楚却好像是来旅游一般地惬意,不一会儿还打起了口哨。
我心说这小子自己是玩好了,胖子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一路上竟然一言不发。
也算是奇怪了,一向满嘴&ldo;革命的烈火和种子&rdo;的胖子倒是像有什么心事一般地,这一点让我相当地瞧不起,我推了他一下,&ldo;想什么呢,胖兄。&rdo;
胖子将我推开,&ldo;胖爷琢磨点事,一会儿再和你说。&rdo;我心说这家伙玩的够洋气的,神神秘秘的。胖子这种一贯高唱革命歌的忽然大扛米色旗就好比周星驰忽然正经起来唱起了红星闪闪。
我这心里也想找个人说说话,一路上挺闷的,恰恰江楚自己玩的不亦乐乎,根本没有和我玩的意思,胖子自己却闷的不亦乐乎,我却不想陪着他闷。
于是我开始哼起了小曲,其实我会唱的歌确实不多,几乎只会许嵩的,因为白子轩喜欢这个阴阳怪气的人的歌,所以渐渐地我也没有了欣赏其他歌曲的能力。
这种风格用一句人们经常说的文学台词,&ldo;遇到了你,我便失去了爱上别人的能力。&rdo;我也是,自从听到了许嵩的歌曲之后,便失去再去听别人的歌的能力。
就在我正唱着那首《断桥残雪》唱的自己都入迷得心痛欲裂的时候,忽然被撞了一下,我顿时回过神,将身前的江楚人拨开,嘴里说道,&ldo;咋啦这是。&rdo;
江楚也不说话,胖子更是吊儿郎当的也撞在我的身上。
我却没有动弹,因为我看到了一件东西正横在路中间,这是一副死去很久的动物的骨架,看样子应该有一只成年金钱豹那么大。
但这肯定不是金钱豹,因为我看到在嘴的位置有两条大长牙,头上还有一对类似于梅花鹿的犄角,更让我惊奇的是,它的尾巴上的骨头在尾端很大,像是一个锤子。
我走上前蹲下去用手电在这副骨架前打量了很久,也没看出个名堂,就连我这以见识广称誉的&ldo;天眼&rdo;都看不出来这属于哪个物种。我立刻对江楚问道,&ldo;你知道这是什么吗?&rdo;
江楚来回围着这副四不像的骨架来回转了好几圈,也是挠着脑袋直摇头。
这时胖子忽然又来劲了,笑着说道,&ldo;这不就猛犸象吗?&rdo;我立刻对他大为称赞,先别说这东西是不是猛犸象,就冲着这些日子我对胖子的了解,这个职业的文盲知道猛犸象就已经相当不错了。
猛犸象早在两千多年前就灭绝了,这不可能是猛犸象,梅花鹿不可能,这尾巴上的锤子,难道说,这是一只恐龙时代类似剑龙的后代?
也不大说的过去。
江楚也猜了一大堆,什么犀牛妖,一会儿也说是变异野猪。
他说道这里,我觉得快要接近真相了,就是变异二字,难道说,这就是一只变异的某种生物?
这个想法就这样在我的脑袋中来回打了八十个转,我这心里叫一个惊叹,莫不是真的发生了变异的某种生物吧。
我拍了拍江楚的肩膀,&ldo;走,我们看看前边还有没有什么发现。&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