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临到关口,他便恶劣撤兵,将她一颗心悬之又悬,吊在半空,始终不给个痛快。
后来她终于如愿,他意外于她是第一次。
等她适应后,将她从桌上抱至床上,再不复方才的孟浪,一点点极近耐心的开疆拓土。
沈千盏从头至尾,都没感受到几分痛苦。只有他眼中压抑的风浪,在她跌宕起伏后,一朝之间爆发,拽着她的脚腕,将她一并拖入深渊,共同沉沦。
今晚的时间,也像被无限拉长。
他吻着她的嘴唇,含吮,轻咬。听她呼吸渐渐急促,他眼中含了深邃的笑意,目不转睛得看她一步步被他引导着,深陷漩涡。
而他,就在那轮漩涡之中,搅弄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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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幕戏罢,沈千盏精疲力尽。
刚才在书桌上,她后背被蹭得发麻发痛,这会只能跟只软脚虾一样,趴在床上平复剧烈的心跳。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须臾,水声停了,季清和腰间围了条浴巾,赤脚步出。
卧室内只亮着一盏台灯,床畔昏暗。
他在床侧坐下,给她喂了口温水:&ldo;背还疼不疼?&rdo;
沈千盏没脸回答,香肩微耸,露出半片白皙的后背,让他自己看。
他开了灯,顶圈一层照明灯光下,她肩胛至后背整片皮肤都被磨得发红,触目惊心。
他看着不忍,低头吻了吻她的蝴蝶骨:&ldo;我去拿点药。&rdo;
沈千盏看不见自己的后背,闻言,半撑起身,扭头去看。这个姿势将她的腰窝弧度尽显,女人特有的身体曲线流畅得像副远山起伏的艺术品。
季清和眸色一深,不动神色地将被子压回她的肩上,下楼去找药膏。
涂完药,后背的火辣痛感终于缓解。沈千盏趴在他怀里,忽然嘀咕了一句:&ldo;不说男人二十五岁以后,水平普遍下降,怎么到你这,这句话一点也不适用。&rdo;
季清和垂眸看她一眼,替她掖好被角:&ldo;你比较希望我水平下降?&rdo;
也没有。
她只是捡了便宜还卖乖而已。
她不接话,季清和也没再追问。
谁也没说话。
卧室里,一下安静下去,只余窗外风声呼啸,似正酝酿着一场雷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