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尖点。”
子墨拉着我的手,不解的问:“为什么?伤到自己怎么办。”
“没事,越尖越好。”抓丑谦用,看他还敢不敢来看我。
“不行,上次差点伤了眼睛,不能太长也不能太尖,我帮你修平。”
我一听,直接坐地上打滚:“不,不,我要修尖,我要留长。”
“十一--”子墨扶我,我就不起来。“我--要--修--尖!”
“起来再说。”
不起来,按以往的经验,起来了争论一小时,在地上争论一分钟。我坐地上,蹬腿耍赖。
子墨扬起手里的用具,叹口气道:“只此一回。削尖了不可以握拳,不可以乱摸,不可以挠头发,不可以接触重物,不可以不洗手,不可以……”
“知道,什么也不干,让你伺候。”
子墨扶我,我没有拒绝。
子墨剪指甲很有一套,放现代绝对是美甲师。
他执起我的手,端来温水帮我暖指甲,细心清洗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耐心比对长短尖度。我看着埋首为我服务的他,瘦了很多,天天在门外站着不累吗?不自觉的摸摸他的头,他喜欢这么摸我。
子墨拿起小剪刀,问:“怎么了?我头上有东西?”
我摇摇头,“我决定不在和你生气。”
子墨骤然的抬头:“真的吗?”眉毛在笑,眼睛在笑,心里在笑。握着我的手却颤抖。
“真的。”
他惊喜:“十一……其实……四哥……”
我抵住他额头,眼睛对着他的眼睛,鼻子帖着他的鼻子,同样眉毛笑,眼睛笑,心也笑:“十一最喜欢四哥,四哥以后不可以惹十一生气。”
“再也不会。”他眼睛明亮,倒影我的微笑,眼中弥漫的水汽没有落下,我帮他收进我心里。
我蹭蹭他的脸,习惯对他撒娇:“如果四哥把十一的指甲修坏了,十一还是要生气。”
他的睫毛都在笑,我能感觉出细胞呼吸跳动的喜悦:“好,四哥修坏了,十一继续生气。”
“恩。”……
这几天大家都忙了,丑谦和皇上大会开完开小会,小会开完开晚会。晚会完了还有夜会,不知有没有开到夜总会。
子墨和厚脸皮筹划西凌迟的事,等他们弄好了,我再帮忙吧,一家人的事,我也该出点力。
我从公司出来,去驿站看看信寄没寄出去,没有e-ail不方便。
“老兄,我的信呢。”
“沈侍郎?”信差白忙之中招呼我,出外人多,当兵的都写信。
“是我,我的东西送出去了吗?”走了那么久不联系我,我也不傻。
“送出去了。”
送谁了?我没问,悻悻然出来,让我猜猜信件在手里,司空?或者皇上?还是欧阳锋锐,在不然就是守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