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很高兴,他等我答应这门亲事,我没说话,我后悔了,后悔莫名其妙的行为。
绿儿看到圣安后跟着钟叔去了禁地,她把注意力放在圣安身上。
小草却选择了沈子逸。
小草不爱说话,样貌不若绿儿出众,她站在绿儿身后时很容易忽略她的存在。
她恰到好处的出现在子逸面前,那么巧的赶在我和圣安出去那天。
人群围成圈,圈外也能听到他独特的喊叫,圣安挤进去,我听他边哭边喊--多久没听到他说话了,多久没听到这么嚣张的语言,多久没见那张朝气蓬勃的脸,多久没听他叫我丑谦,多久不曾让心--乱了频率……
“小丑,你看他们不合作,你跟了大爷怎样?”他挂在我身上,两眼惬意悠然,他活的很自在吗!没有谁他都可以活的自在!
“把他送回去。”不想看到他,我担心掐断他脖子!
“看不出来你还有人抢。”他故意接近我,他当我是无悔还是子墨!
我推开他,不想他说虚伪的谎言,更不想看他作弄人的动作。
无悔把他拽下,他不服。
无悔没放手,让他放手不容易。是我下手晚了,还是大家都早已出手。
可我只要看他张牙舞爪的样子就心烦,杂乱无章的烦躁情绪想杀了他。
无悔把军刀拿给我,不奇怪是子逸做的,他有很多疑点,无论是他奇怪的言语,还是他出格的论调,都值得怀疑。
但查回来的结果显示,他没有见过外人,没有遗失、抱养的可能,他一直这么长大,一直这么奇怪。是哪出了问题,他从哪得来这么多东西,从哪带来那些动听的故事,从哪复抄的政策言论?
我坐在雅贤阁的老位置喝茶,我经常这么做,每个月都在固定的时间来这坐坐,看看忙碌的人群,思考那个位置上的那个人。
无悔带着他闯进来,看无悔脸色不对,不用想也知道他闯祸了。
他蹭蹭我的手,像只可爱的猫,他不说话、不捣乱的样子确实很温顺,温顺的忘了他其实是个精怪。
我茶杯倾倒,如果汤花这张脸,他们还会追捧他吗?
如果他笑不出来,他们还用宠他吗?我很想知道,手放下去……
子逸迅速躲开,他很有危机意识,想死的人都有危机意识。
我笑在心底:是不忍下手吗。
“喂。那两个女人呢?”
什么态度,能活到现在,真是福大命大。
“是不是不知道该对那个下手。”
懒得理他:“你们来这有事?”如果你们在,我离开,清净的环境容易安心。
他和无悔吵,无悔明知会输还和他吵,他的付出过火了。看着他们闹腾,我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