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言语激怒了他,他压倒我,我不相信他敢乱来,我坦然的望着他。他的唇不期然落下,我瞬间手足无措,他吻了我……
我几乎不能相信那是事实,我几乎不敢承认,我迷恋他给我的感觉。
我沉醉时,清楚的看见他嘲弄的笑,我怎么能忘了他是沈子逸,他随时在看所有人笑话,我恨自己不争气,恨自己让他瞧不起,我迅速逃开,不敢看他清朗的双眸。
我躲进后山,它们很兴奋,不停的叫,不停的闹,我恼羞成怒把它们扫进土坑,它们安静,挣扎的从土坑爬出来,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想他平日犯错后的样子,我放下欲砸的石头,它们爬开,不若他得意……
我尽量不去见他,不喜欢情绪失控。可是只要他出现,他就很亮眼的风景,很容易让人注意他,他穿的很妖娆,比苏故妖娆,比苏故有韵味。
他坐在下面,没理进来的无悔,没找忙碌的苏故,他在怄气,他怄气时不经常不理他们。
他兴奋的在人群中穿梭,双目顾盼生辉,神采奕奕,所有人中他最忙碌,他最贪心,他最能凑热闹……
其实如果心不动,我很愿意这么看着他,看他一辈子也不厌烦,可惜,可惜他总能无意中挑拨到他挑拨不起的东西。
他得罪了太师,他能任性的得罪天下人,他可以得罪天下人,有我在呢,我能看着他死吗?这种小人物,他愿得罪多少是多少。
我们下去,他无所估计,不会把太师放眼里,他的眼睛让无悔、子墨、千清惯到了天上,他认不得地下生物。
他知道离开了庇护,他死的最惨,太多人想让他死。
这样多妙,他得罪的人越多,飞的希望越低,就让他们把你宠坏吧!宠到你不敢离开,宠到你没有能力离开。
“臣带犬子出关。”
“准奏。”
无悔该离开,他距子逸太近,子逸看他的眼光变的复杂,他必须离开,战争是我让人挑起的,东清的希望是我给予的,我要子逸,所有拦路的都应该离开。
“主子,沈子逸没回沈府。”
我捏碎手里的杯子。他没回沈府……说明什么……我连夜起草了《攻玄略》这个计划够你一辈子回不来……
他身上有不该存在的痕迹,我看向无悔,他挑衅的看着我。怒火积压,我安抚住它们没杀了他,我要让你看着,不是你的永远不是你的……
我和子逸较真,他的古怪那么明显,我烦躁的想探究他底细,想逼他进绝路,想安个罪名让他死。
是这天他看出了我的不正常,是这天我表现的反常,是这天让他不再怕我,是这天他知道了我的秘密……
“哥……”
务叫我,我和他不亲近。他找我,很意外:“有事?”
“我想……我想……娶绿儿。”
“绿儿?”是太专注子逸了吗?我竟然不知道你们在一起。
“恩。”他笑了,像小时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