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主领命,他没说什么,我们更不会有异议。
我跟着他们,看到了坐在角落的她,我没法形容当时的心情,她女装,她是个女子!
她不动,我刚想上前。隐主、钟离自动离开。
我恍惚:她……她……在这呀!你们怎么……怎么都……
她看他们一眼,没人叫她,她也不理人,隐主当没看到她,钟离当她是空气。
为什么!为什么!
“皇上,没有。”
“主子,没有。”
明明有?我没有说话的余地,我也不敢出头……
这样的事越来越多,有事明明能杜绝沈大人犯错,他们确不闻不问……
胡庸把药放进去,隐主本可提醒沈大人,可是他没有,他无动于衷。看着他把茶壶中的水饮完,看着他走上街头,看着她衣裳破败。
我彻底迷惘!我告诉自己可能是我太笨,可能是我看不懂其中的诀窍。
那晚隐主突然叫住我:“你感觉沈大人对主子有利吗?”
我低下头,没有回答。
“本主不喜欢他,如果我出了意外,你以后在她的抉择上听钟离的。”
抉择什么?隐主怎么可能出意外?
我点点头,我是个下人,点头哈腰是本分……
隐主死了!就这样死了!
沈大人脸色苍白,肩上血流如注。
第一次见她那么脆弱,第一次见她束手无策,我看着她竟会感到心痛,她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她应该笑,应该得天独厚!应该无法无天!应该横霸京城!
……
“常听!常听!”他的叫喊能撼动乾德殿的木基:“打牌。”
麻将?我也手痒,这种赌术一面世就得到各宫娘娘,各个太监的的喜欢,我也不例外。
可这里是乾德殿不太好吧。
我偷看皇上,我现在是隐主有些事,我能揣摩着主子的意思来。
皇上没有拒绝,我和庆、海陪他。
他很无赖,他也可以无赖,丞相和皇上都不敢把他如何,更何况是不足挂齿的赌品。
大家不自觉的逗他,谁也没让着他。
他气的翻白眼,看着我们翻白眼,眼睛都翻没了,也不放弃,我忍着不笑,他们都忍着不笑,他的笑属于皇上,我们不配。
“千清!”他直呼皇上名讳。得意的看着我们,他在警告,他要赢钱。
他被皇上宠坏了,他想怎么必须怎么样,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皇上亲自出来,我们吓的不敢有小动作,乖乖送钱。
他满意了。他笑了,看到他笑,心豁然开朗。
就是这种心境,让一国之君着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