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屈身,没诚意的说道:“小草身体不适,不陪公子了。”
我说完就走,瞧也不瞧她龇牙咧嘴的扮相。
走出大厅,我就感觉我是在找死,但却乐死不疲。
她也是,明知喊我没用,还总是喜欢从我这找点刺激,到底是她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还是我们都有问题。
我摇摇头,坐在秋千上,等她离开,她走了,我就可以看看书,吃吃零食,睡觉,这是不是就是她说的员工福利呢?
她总是对我说,她公司的福利好,说的是不是我这种员工……
她离开后,我刚打算付诸行动,一只乌雀飞来,落在我手边,脚环处的标记是姐姐最喜欢的绿色。
我叹口气,看来今天的计划要无疾而终,我取下它脚边的纸条,它振翅飞走:速来。
换好衣服,我直奔我们平日聚集的地方:“姐姐。”我低头唤她,她美的让我不愿抬头,从心理恐惧她的外在,一个女子美的如此是福还是祸,是真还是假。
“草儿。”
“恩。”
“你胖了。”
吃那么多不运动,不胖就有问题了。
“姐姐问你,沈子逸昨天是不是惹事了?”
“没。”我不想告诉她,她是姐姐,我了解她,她是个和外表一样不择手段的美蟹。
我不希望她对公子不利,也不希望她因为公子伤害了自己。
“那是为什么?……”
她目视远方,忧愁的双眼荡起水中条条余波。
“怎么了?”是圣安郡主那边出事了吗?
“主子昨夜没回司空府。”
我身形一颤,莫非我的猜测是对的?陪着公子跪的是……
“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姐姐迫切的接近我。
我不自觉的后退,姐姐骤然停步;“草儿……”
我撇过头:对不起姐姐,我们早在成年时,就注定不是当年的好姐妹。
“姐姐,草儿不知道,草儿昨夜受了风寒,今日状态不好。”
“多休息。”
“草儿先走了,他等着我呢。”
“不送。”
姐姐生气了,我没去安慰,转身离开:姐姐你会输的,不要强求了!跟了主子这么多年,想想就能明白主子要的是什么。
……
同伴告诉我他去相亲了,我顷刻间愣了:相亲,什么概念?内心想笑,却不敢笑,穿的那么漂亮是去相亲了,只有夫人才想的出来。
“我去看看。”这么滑稽的事,主子听了也会笑的。
让他去相亲不如让母猪上数。
她仰躺在床上,一只手放在肚子上,一只手剔着牙根,顺带打个饱嗝:“鱼翅真好吃,熊掌也不错,再来个清蒸鳄鱼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