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宁凯……&rdo;
他的舌头抵了进去,在宁凯的口中肆意地挑dou着他的舌头,划过了他嘴里的每一个角落,疯狂地吸口允着他的津液。
&ldo;宁凯……&rdo;
相思成狂,又岂是这样的方式能够纾解?
&ldo;唔……&rdo;
对方的动作越来越狂lang,那条灵活霸道的舌头翻搅得宁凯如临大敌,发出了不满的口申口今。
这一声惊醒了那男人,他快速地放开了宁凯,让他重新在床shang躺好,还给他掖了掖被角。
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被擦拭过全身的宁凯觉得身上舒服多了,清爽干净,让他又有了睡意。
他渐渐进入了梦乡,呼吸也平稳起来,男人看见他安详的睡验终于放下了心,在他额上印下一吻后,关掉了台灯离开了房间,一切归于平静,就好像他从未出现过一样。
这一晚的宁凯睡得很安稳,他依稀记得自己做了很多梦,可等他醒来时,却一个都不记得,只隐约觉得好像有那么一个人,曾在他被高烧折磨的时候给予了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这大概是他昨晚梦里最美好的东西吧……
宁凯醒来的时候,迷茫地看了看周围,发现和昨天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心里更肯定了那个男人肯定是在梦里出现的。
只不过为什么他的感觉会让自己如此熟悉,他的体温,他身上的味道,他的声音,他手掌的触感还有他的嘴唇!
宁凯啊宁凯,四年了,整整四年了,你还忘不掉他么?
他自嘲地笑了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过很快朱怀昌又带着医生上门了,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可不知怎的,他觉得朱怀昌的脸色有点奇怪。
&ldo;怀昌,你怎么了,一副便秘的表情?&rdo;
&ldo;没、没什么……&rdo;
连说话都结巴了,宁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总觉得这小子好像心里藏了事,一直在躲着他的眼睛。
&ldo;公司没事吧?&rdo;他首先想到了这个。
&ldo;当然没事了!想什么呢,你好好休息,什么都被操心啊。那个、我,等我吃饭呢,先、先回家了。&rdo;
说罢就逃也似地离开了宁凯的家,跟屁股后面有鞭炮追着似的。
这小子……今天这么反常,估计又是他家里那个闹事了……
宁凯这么想着,舒展了一下四肢,医生说他的烧已经退下去了点,没必要挂盐水了,只需要按时吃药和休息就行。